兒科后門這邊是一片水泥空地,這邊除了醫院的工作人員外,平時很少有人經過,就連骯臟的墻體外都長了青苔。
夏垂雪很吃驚,她第一次見唐聿這么急躁的樣子。
“把東西交出來。”他似乎真的生氣了,沉下聲音重復說了一句,右拳頭緊握著,下一秒就教訓眼前這文弱的醫生。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醫生緊張地解釋。
唐聿那張白凈俊美臉,此時多了一分陰狠,醫生的話音剛落下,右拳已經揮在打在他的下頜處,痛地彎腰瑟縮。
這位醫生害怕地躲閃,還想要大喊,卻被唐聿大步向前,用右掌以極快地速度捂住了他嘴,左手已經勒住了他的脖頸,不斷地收緊力道。
夏垂雪整個人嚇住了,她看著這個白袍胸前掛著‘安耒’的醫生被勒得臉色一點點窒息死寂。
她不知道唐聿跟這個醫生有什么大仇恨,但她清楚唐聿一直是左撇子,他只是長的白凈清瘦,但力道很驚人,聽說他還為了個女人專門修了幾年格斗術。
這么下去會鬧出人命的……
在職場混跡多年,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大叫引起別人的注意。
夏垂雪正準備呼喊,另一邊卻疾步跑來了五個大老粗模樣的男人,其中一個肥頭大肚的正是莫高,他粗獷的嗓音罵了一聲,“別把人弄死了,還有很多事要盤問他,哪能讓他死得這么容易。”
唐聿臉色極難看,將人狠地推到角落,那動作就像是扔垃圾一樣。
安耒臉色慘白被勒得呼吸難受,他暈頭轉向的腳步都站不穩,頭還磕到了墻壁上出了血,最后急促地喘氣,沒力氣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