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何安雯這種陰險狡詐的惡毒女人,一旦跟曲行洲發(fā)生了男女關(guān)系,無疑就是對曲行洲的玷污,到時候還會做出更多沒有下限的事來,攪得曲家天下大亂。
何安雯最后又無情的說到,“還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安排了你那個做牙醫(yī)的閨蜜接近我弟,懷野種就想上位,利用她來算計我們家?呵,勸你自己回去帶她打胎,別等我跟我媽出面,找私人醫(yī)生強行給她做掉,出什么事就怪不得我們了。反正,想走捷徑攀高枝,就得付出代價!”
何皎皎聽得心頭一凜,“......”
這一次,她沒有再爭鋒相對的跟她何安雯撕下去,她緊緊的凝視了這個女人幾秒后,無比淡漠的說了句,“何安雯,那就祝你好運。”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留下何安雯在原地怒目圓瞪,“......”
回去的路上,何皎皎負(fù)責(zé)開車,瞥見副駕駛的曲東黎臉色十分陰沉,一看就是還在為曲行洲的事情煩心。
何皎皎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阿洲被你們家里人呵護了二十多年,不可能讓那個賤人毀掉......”
身為曲家大少爺?shù)那兄蓿闶乔胰说拿恿耍绻娴谋缓伟馋┻@種女人蠱惑陷害,無疑會會曲家造成滅頂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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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曲東黎去了瑞典出差。
重新‘獨守空房’的何皎皎,腦子里卻一直在想著何安雯那歹毒的心思,她根本沒法做到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最終,她琢磨了一個計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