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何皎皎的狀態(tài)完全穩(wěn)定下來,她想要繼續(xù)去公司上班,但曲東黎卻堅決不讓。
“醫(yī)生都說了,我現(xiàn)在沒什么問題了,適當?shù)倪\動對寶寶有好處,過了三個月也不像原來那么脆弱,就坐在辦公室里沒關(guān)系吧?”
她實在受不了醫(yī)院這消毒水的味道,哪怕不去公司,也想每天去外面正常活動。
“現(xiàn)在還不行。”曲東黎堅決的說到,“你可以待在家里,我每天陪著你在房子周圍走走就行。”
“我不可能整個孕期都不出門吧?”
“過一段時間再說。”
“一段時間?多久?”
“......”曲東黎一臉深沉的頓了幾秒,“再等半個月左右。”
“神經(jīng)。”何皎皎覺得這個男人現(xiàn)在比自己還敏感,她也不想再爭辯,于是又想到了保鏢的問題。
“陳縱呢?”
她又問到,“不是讓你把他叫回來嗎?怎么還沒原諒他上次的‘失誤’?”
“他回泰蘭德了。”
“什么?”何皎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去泰國干什么?!”
“他本就是泰國人。根本不是所謂的華裔,當初撒了謊。”
“哦。”何皎皎自自語道,“難怪他會說泰語,還說的那么流利,眼睛看起來也特別像那邊的人。不過無所謂了,他估計也是為了能在中國好找工作,獲得我們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