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挺年輕,身材很好,比較瘦,不到100斤的樣子,身高可能有165左右,比我們太太矮一點點,”
阿萍努力記憶著,邊回憶邊描述到,“說話輕聲細語的,普通話很標準,南方口音,她戴著帽子和口罩,臉看不全,但是露出來的兩只眼睛還挺大挺漂亮的,當時我就覺得她氣質不像是護士,也有點懷疑......”
聽了這些大眾化的,沒有辨識度的外貌特征,何皎皎更感到了頭痛絕望。
這時,同在旁邊的陳縱,不由得問月嫂,“她穿的護士服不是短袖嗎,你有沒有注意到她手上有什么疤痕?”
“我想起來了,”另一個月嫂阿蘭馬上接話到,“我想起那個護士左手上的確有幾條不明顯的疤痕,手腕的地方也有一條......我當時還想著,這姑娘皮膚看著白白嫩嫩,怎么會給手上弄那幾條疤痕,有點可惜......”
聽到這,陳縱神色一怔,然后很快反應過來了。
“是何安雯,”他在曲東黎耳邊沉聲說到,“我跟她睡過幾次,對她手上的傷很熟,她以前有過割腕自殺,留下了明顯的疤痕。”
“......”
曲東黎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一向冷靜的臉孔堆滿了強烈的不安,他早就懷疑是何安雯搞鬼,這回兒確定了就更意識到了問題有多么的嚴重了。
“就是那個瘋子。”曲東黎對何皎皎道,“馬上給你爸電話過去確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