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開芳的臉已經(jīng)紅腫的不能看了,林宜知的手扇的也在微微顫抖。
林宜知起身抬頭,看向之前和劉開芳一起碎嘴子的人,說道:“你們也說我出軌有姘頭了?”
林宜知的聲音雖然沙啞,但還算平靜。
但她這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那幾人聽林宜知說完連連搖頭。
“小林……”
“林醫(yī)生。”
林宜知起身,看著癱軟在地上隱隱有一股尿騷味傳出來的劉開芳,來到她頭前扯起她的頭發(fā),拽住她的后脖領(lǐng)。
在劉開芳的媳婦兒發(fā)現(xiàn)不對勁出來的時候,林宜知吹了一個口哨,原本在他們家后院閑逛的二郎神從門口沖了出來。
長大后的二郎神比一般的獵狗還要高,還要壯,再加上林宜知從小用靈泉喂養(yǎng),齊巍山又是把它從小訓練出來的,所以它齜牙咧嘴地沖到林宜知身邊時,嚇得劉開芳的兒媳婦兒后退了一步。
兇悍的二郎神來到林宜知的身邊,低頭看向劉開芳時,早就被林宜知嚇破膽的劉開芳看著二郎神那兇狠要吃人的模樣,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林宜知看向于秀云,“去給我拿幾樣東西。”
于秀云看著面無表情的林宜知,咽了下口水后說道:“好。”
……
齊巍山聽到自己媳婦兒在家屬院發(fā)瘋的消息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
林宜知那樣的人絕對不會做出喪失理智的事情,更不用說,她知道自己最近的情況有些特殊,更不會出去惹事才對。
但事情就是發(fā)生了。
等齊巍山趕到家屬院廣場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圍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
還沒有穿越人群,齊巍山就聽到了石師長怒火沖天的聲音。
“林宜知,你踏馬想干什么,你這是謀殺,你……”
石師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菜刀扔到了他的面前。
林宜知冷冷地看著他,食指從自己脖子的左側(cè)劃到右側(cè),這一舉動更是挑釁到了石師長緊繃的神經(jīng)。
在他再次破口大罵之前,林宜知笑道:“石師長,你就不想問一下我為什么這么做嗎?”
“我看你踏馬就是個瘋子!”
不是瘋子的話做不出把劉開芳揍成豬頭又嚇尿后,在她脖子上掛著“八婆、碎嘴”的牌子,拿著刀,帶著狗,拖著劉開芳轉(zhuǎn)完家屬院又帶她來了家屬院的廣場上。
林宜知笑,目光掃過齊巍山,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和劉開芳碎嘴的人道:“你們和咱們的石師長說一下,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其中一人膽寒地看了眼林宜知,雖然說在路上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說了一遍,但是現(xiàn)在她們的腦子里,那就是林宜知讓她們干什么,她們就干什么。
那人看著石師長聲音顫抖道:“因為劉開芳在家屬院里散播林醫(yī)生是破鞋;說林醫(yī)生在外面亂搞,姘頭開車找到家屬院要帶林醫(yī)生私奔;說齊師長要和林醫(yī)生離婚。”
旁邊另一個嬸子看著臉色鐵青僵硬的石師長繼續(xù)道:“她還說,林醫(yī)生肚子里的孩子說不定就是那天開車來找林醫(yī)生的那個姘頭的種,說林醫(yī)生給齊師長戴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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