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曜嘴角的笑意立刻凝固,不客氣道:“你來做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同你說過了嗎?以后不允許再進(jìn)出書房。”
春燕見他這樣的態(tài)度,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淚又要掉下來。
不過好在,她記得今日來的目的,并沒有同夏文曜分辯,只把手上的雪蛤粥放在了書案上。
夏文曜甚至看都沒看一眼,冷冷道:“拿出去,我不會喝的。你若是來道歉贖罪,全然沒這個必要。”
“身為女子,能識文斷字便實(shí)屬不易,你還讀了好些文章,足以見得你是有天賦的,我也愿意誠心教你。”
“只可惜你心性不正,盡走歪門邪道。”
“說到底你卻也沒有錯,只是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最后同你說一次,以后你別進(jìn)書房來,更不要帶東西。”
一番話可謂不客氣到了極點(diǎn),春燕咬著嘴唇,不甘心道“大公子您誤會了,這是琴姨為你做的,就算你討厭我,也不該辜負(fù)琴姨的一番心意吧。”
聞,夏文曜的眉目溫和了不少,不過他也還是問道:“我娘去哪兒了?”
春燕就把剛才繡房來人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夏文曜于是便不再多問,示意春燕可以離開了。
不過春燕卻沒動,她道:“琴姨說了,大公子學(xué)習(xí)起來不分晝夜的,這雪蛤粥必須趁熱吃。琴姨叫我看著大公子吃完。”
夏文曜眉目之間很不耐煩,卻礙于自己母親的意思,將一碗粥盡數(shù)下了肚。
夏文曜把空碗擺放在了托盤上,撇了一眼春燕,“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吧?”
春燕聞,卻只是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了起來。
夏文曜眉頭緊蹙,“你這是什么意思?”
……
另一邊,夏清寧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雪沁。
她立刻叫住雪沁,“著急忙慌的去哪里呀?不是說過嗎,雪沁姐姐你盡量別出府,需要什么就告訴我,我替你去添置就是。”
畢竟,雪沁頂著那張和長公主十分相似的臉,實(shí)在是太過招搖了,不讓她隨意出府也是一種對她的保護(hù)。
雪沁問起,也只說是外頭拐子多,她一個姑娘上街不安全。
可雪沁并不知曉深層原因,只笑說:“你年歲比我還小,出去只怕比我還不安全。”
又說了幾句,雪沁這才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夏清寧一聽,暗叫不好,拉著雪琴便快步往回走。
雪沁尚且不明所以,忙說自己還得去一趟寺廟把福牌拿回來。
“福牌這東西被人撿走了就不好了。”
夏清寧道“哪里丟了什么福牌,那日根本沒丟東西,那春燕是故意支開你的!”
“支開我……?支開我做什么……遭了!”雪沁想到一種可能,只覺得后背直冒冷汗。
兩人著急忙慌回到了夏府,徑直就朝著夏文曜的書房跑去。
遠(yuǎn)遠(yuǎn)的便聽見里頭傳來夏文曜的怒吼。
“滾開,別碰我——”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沖了進(jìn)去。
書房的臥榻上,夏文曜面色潮紅,似乎是在極力隱忍。
春燕衣衫半褪,露出大好風(fēng)光,還故意用自己傲人的身材去蹭夏文曜。
夏清寧兩人進(jìn)來的時候,她正準(zhǔn)備去解夏文曜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