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皇上帶頭鼓起掌,“好啊,夏千帆你生了個好女兒,所思所想與朕一般無二。”
“的確如此,若夏大人真有這么大的能耐,何至于還要還要受他人的鉗制?”
左祿等人依舊不服氣,可夏清寧剛才那一通說的又快又急,且毫無邏輯漏洞,讓人找不到可以回懟的地方。
便是文官,也只能吃下這個硬虧。
左祿看夏清寧是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一個女娃娃懂什么?朝堂之事,本官不與你爭論。”
眼見著夏清寧這邊說不通,左祿便再一次把矛盾對準了夏千帆。
“事到如今,夏大人為何不愿將香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讓我等瞧瞧?也好自證清白。”
左祿見夏清寧方才說了這么久也不將香囊打開來看,料定了這香囊里頭有鬼。
殊不知,夏清寧等的也就是這句話。
最簡單的證明方式便是把香囊里頭的紙條拿出來一看便知。
不過,若是夏千帆主動提及,左祿等人必定又會出些幺蛾子,大抵會說是自家爹爹提前調(diào)換了香囊里頭的東西。
可若是等到左祿他們主動提及再將東西拿出來,效果便不一樣了。
為表真實,夏清寧還特地演了一出戲。
“不行,清者自清,濁者自主,我家爹地清清白白,何故要將東西拿出來給人看,平白叫人議論。”
原本夏千帆還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這行的端坐得直,何故不能把香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讓眾人瞧瞧?
但見自家女兒沖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夏千帆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跟著附和起來。
“諸位大人口口聲聲說有證據(jù),卻拿不出證據(jù)來,又要下官自證清白。”
“下官算是看明白了,恐是下官不知何處得罪的各位大人看我不慣罷了,今日我便是把這個香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了,只怕各位大人也還有其他的說法,既如此又有什么作用呢?”
不過也正是如此,左祿便越發(fā)堅定自己的想法,那香囊里頭定然是有問題的。
眼見夏千帆拒不交出香囊,左祿也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轉而而是看向了皇上,他先是做了一揖,“皇上,此事恐怕還需夏大人把香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讓我們一探究竟,若是真是冤枉了夏大人,我的也好向他賠罪不是。”
左祿話雖然如此說,但臉上卻沒有半分歉疚,反而是帶著幾分咄咄逼人。
皇帝看了看夏千帆,后者朝著他不動聲色的眨了眨眼睛。
于是皇帝大手一揮道“好,既然如此,夏愛卿,你便將你香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讓諸位大人長眼。”
有了皇帝的旨意,夏千帆便開始去解掛在腰上的香囊。
一時間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了他的腰上。
也不知夏千帆是有意而為之,還是今日的香囊確實系的很緊,接下來的過程很是費力。
左祿等人相視一笑,也不由得勾起了嘲諷的嘴角,對扳倒夏千帆是胸有成竹。
夏千帆好不容易將香囊取了下來,并按照左祿等人的要求把香囊打開,將里面的紙條拿了出來。
那赫然是一張黃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