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沁倒也傷得不重,那郎中說,沒有踢中內(nèi)臟,只是沒有進(jìn)食,所以才會一時直接暈了過去。
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等些日子才能正常進(jìn)食,此前用些白粥即可。
只是第二天,雪沁就醒了過來,琴娘才算是放心。
她也聽夏千帆說了,雪沁就是為了護(hù)著清寧才受傷的,說到底,雪沁也是個孩子,能這般對待清寧,也是超出了琴娘的意外。
于是在對待雪沁這件事上,分外用心些。
為了照顧雪沁,還特地給書院請了兩天的假,讓她好好休息。
經(jīng)過綁架一事,家中都將兩人看作是眼珠子,生怕離了視線。
一直被人看著,夏清寧雖然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因?yàn)榧抑懈改敢恢弊鲂┖贸缘模袢帐羌t燒五花肉,明日就是四喜丸子獅子頭,后天又換成了一頓全兔宴。
夏清寧想要吃啥,夏千帆就依著夏清寧內(nèi)心的想法,第二天就安排上了。
于是乎,夏清寧也懶得計較這些。
畢竟,誰會拒絕被送到嘴邊的飯菜呢?
只是才短短幾日,夏清寧看著鏡子里邊,自己越發(fā)圓潤的小臉,就陷入了些許的惆悵中。
唉,胖了,胖點(diǎn)好啊!
天殺的老天爺!我這都成球了吧!你行行好,讓我別再胖下去了!
老天爺:這能怪我?
琴娘看著女兒會走路之后就老是往鏡子面前湊,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惆悵。
但是下次開飯,夏清寧保管是第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桌邊的人。
琴娘笑著過去拍了拍夏清寧的臉,越看越歡喜。
這不和門上的年娃娃似的?
“清寧越發(fā)好看了,都已經(jīng)是個小姑娘了,過兩天娘就去扯兩塊布,給我家清寧做兩身好看的衣裳才行。”
夏清寧聽見這話,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姐姐和哥哥?他們也會有嗎?還有爹爹娘親。”
娘親可不能厚此薄彼。
琴娘笑笑,“也是有的,大伙們都有。”
夏清寧聽見這話,笑得高興。
兩人正說著,外邊就走進(jìn)來兩人,文曜和文瀚下學(xué)回來了。
“這是說到什么笑話了,這般高興。”
文瀚跑得快,一把將夏清寧抱起,逗的她咯咯笑。
“娘親說,新衣裳,大家都有。”
夏文曜刮了刮夏清寧的鼻子,“好好好,你這小家伙,聽見好看的衣服樂了是吧。”
雪沁聽見動靜,也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她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去上學(xué)堂,但是只要一得空,就會在家中看書習(xí)字。
倆兄弟也會把先生每日講的東西記下,回來后告訴雪沁,雖然雪沁這些日子沒有去學(xué)堂,但功課都是被文瀚帶去給夫子。
看見雪沁,夏文瀚這才想到還有個要緊的事情。
“對了!娘,雪沁和大哥都進(jìn)了上次考試的決賽!他們說,只要能通過,就能直接去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
此話一出,不僅是雪沁愣住了,夏清寧也瞪大了眼睛。
“姐姐,大哥!棒棒!”
夏千帆一進(jìn)門就聽見孩子們歡實(shí)的笑聲,他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人生在世,所為的不就是這幾個時候嗎?
疲憊一天,回家就能看見妻兒在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