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寧聽了這話,還算是放心。
見雪沁眼角已經起了淚花,料想是太累了,便讓她先去休息。
不對勁,按照姐姐說的,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是單單從長公主對她好的過分的情況來看,這就很不對勁,誰會平白無故對一個人好的?
這也是琴娘心中的疑問,但見雪沁一臉大大咧咧的樣子,看不出異常,也只能作罷。
母女倆緊張兮兮地頭腦風暴,走在前面的雪沁突然轉過身來,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對了,我不小心得罪了人,想要賠禮道歉,琴姨你明日可以多給我五個銅板嗎?”
琴娘險些尖叫出聲,但還是盡量保持表面平靜。
“誰?”
“也不是得罪……”
雪沁的眼神飄忽不定,半晌才把事情說出來。
“就是我是和小郡主一起回家的,但是小郡主看起來不大高興,所以我還想著……”
夏清寧可聽不進去雪沁再說些什么了,若是尋常的不高興,哪里需要雪沁去安慰,這不高興的理由,恐怕和雪沁脫不了干系。
雪沁見人不說話,急吼吼地請求。
“若是琴姨覺得不好,那我過些日子放假了,我就去酒樓幫忙,按照平日給別人工錢的一半給我算就好。”
琴娘反應過來,從懷里掏出幾個銅板,有些嗔怪道。
“這孩子,說什么胡話,你要什么東西盡管開口,只要咱們身上有的,你說這話也太見外了。”
雪沁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也覺得剛剛的話說的太過。
而夏清寧則一直看著雪沁這張和長公主有八分相似的臉,陷入沉思。
呀!長公主不會已經知道了雪沁姐姐的身份,特地派人在旁邊監視吧!
琴娘聽見這話,下意識環顧四周。
但是什么也沒有看見,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草木皆兵。
“雪沁,今日清寧和你一起睡覺好不好。”
雪沁點點頭伸手把夏清寧接過來,琴娘則是急忙轉身去找夏千帆,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拿不準主意,還是要問問當家的才行。
夏清寧擔心被雪沁看出些什么,也趕緊換了副面孔,高高興興跟著雪沁去屋里。
……
國子監那邊很快就放出了消息,凡事參加了此次決賽的學子,日后盡可在國子監學習。
而那些能在決賽中取得名次的,那更是鳳毛麟角,便會入宮伴讀,同皇子公主一同聽大儒授課。
而考試的成績,很快就下來了。
為了防止上次冒名頂替的事情,長公主特地印發了幾份邀請函,都是特殊定制的,還叫來大理寺親自送上門。
而夏千帆看著桌子上的兩份燙金邀請函,不由得笑出聲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文曜和雪沁不凡,你看看,這不都入宮了嗎?”
夏清寧拿起來看看,邀請函其實不過就是個信封,抖一抖,里面還穿出了聲響。
“里面有東西。”夏清寧奶聲奶氣地說道。
隨即把兩人各自的那份給了他們。
“打開看看吧。”
夏千帆一臉的欣慰,頗有一種犬子成才的成就感。
兩人打開,只見里邊有一塊手牌,幾張金葉子,還有一份名錄,一封信。
那信上是一封手寫信,大致講訴了信件里邊這些東西的用途,還有一些激勵話語。
手牌就刻著兩人的名字,以及一些基本信息,兩人能憑借這個出入皇宮。
而金葉子則是皇宮親自給的獎勵,還有名錄,便是宮里的皇子公主的一些情況,還有注意進宮后的禮儀規矩。
雪沁捧在手里,沉甸甸的,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份榮譽來之不易。
“呀,這上邊還有國子監院長的落筆。”
夏文曜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