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的目光轉向喬母與喬美琪,兩人面露驚慌,下意識地往后退縮。
“小......小遠,是孫子明非要來找你報仇,還硬拉我們過來旁觀的。”喬母急切地將責任推給孫子明。
“這場‘戲’好看嗎?”唐遠淡淡問。
“不......不好看。”喬母小心翼翼回答。
“喬姨,上次你設計陷害我,看在過去的交情和喬叔的面子上,我沒有追究。我曾說過,你無情,我不能無義。”
“但你們必須明白,我的容忍和寬恕是有底線的。你們今日的行為,已徹底耗盡我對你們的耐心,以及最后一絲情誼。”唐遠聲音冷冽,再無對喬母母女的絲毫寬容。
他深知,無論給予多少寬容,也無法換來她們的真心相待。只要有契機,她們仍會毫不猶豫地想將他踩在腳下。
“你們......你們想干啥?還要像整治孫子明那樣,把我們也弄個殘疾不成?”喬母心底可不愿落個缺手少腳,變成個殘疾人。
“剛才你們不是還嘲諷唐叔是個廢人嗎?那我就讓你們親自體驗一下什么叫做‘感同身受’。”唐遠話音剛落,便朝喬母和喬美琪步步逼近。
“別......別過來!”喬美琪嚇得尖聲驚叫,相比喬母,她對肢體殘缺的恐懼更深一層。
“唐遠,林海瑞不過是你家從前的一個司機罷了,可咱們兩家是啥交情?我眼瞅著你從娃兒長成大小伙,抱過你,給你做過飯,喂過奶呢!”喬母無奈之下,只能打出親情這張牌。
“唐叔雖說是下人,地位不及你們,但他身上有些東西,你們永遠也比不了。就憑這一點,你們就沒資格跟他相提并論。”
“他有什么?一個下人,能有什么好?”喬母嘴硬地反駁。
“良知!”唐遠一字一頓:“他有良知,你們沒有!你們就是一群白眼狼,無情無義,自私自利,連做人的基本道德都丟光了,還好意思笑話別人,真是滑稽至極!”
“一條狗,給它幾根骨頭,一口飯吃,它都知道搖尾巴表示感激。你們倒好,冷漠無情到連畜生都不如,還有什么臉面跟我提過去的交情,還有什么臉面在這喊冤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