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月凌風被打破的窗戶驚醒,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月風清簡單解釋了一番,月凌風之前沒把唐遠放在心上,如今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轉變,對唐遠的醫術佩服不已。
“風清,你得想辦法保住唐先生,不然人家背后得戳咱們脊梁骨,說咱忘恩負義啊!”
月凌風認真說道。
“我會努力。”月風清輕輕點頭。
月夫人撇嘴道:“爸,你別擔心,這不是小事兒!再說,這人仗著醫術,說話行事太狂妄,就該讓他吃點虧,滅滅火氣,認清自己。醫術再高,在咱們面前也得低頭。”
“出去看看吧。”
月凌風從床上起身。
院外,眾人聽見動靜,月風清的秘書沒能攔住鳳區士兵,六名士兵闖了進來,正好目睹了對峙中的張旱魃和唐遠。
六名士兵迅速舉槍,子彈上膛,對準了唐遠,準備隨時開火。
面對訓練有素的鳳區士兵,唐遠也不敢大意,一段高手雖強,卻并非金剛不壞。
“緊張啥?一個小狂徒,用不著如臨大敵,他休想從我手里逃掉。”
張旱魃揮手讓士兵退后,自信滿滿,滿是對唐遠的蔑視。
張旱魃大步一踏,鐵拳緊握,向唐遠沖去。
軍人出身的張旱魃自帶一股鐵血氣概,他的拳風直來直往,簡單粗暴,卻干凈利索,直搗黃龍。
這便是軍人武藝的不同,講究的是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解決對手。
唐遠左臂背于身后,單憑右手應對,他對張旱魃的招式有些好奇,便只守不攻。
張旱魃連環出招,皆是軍中磨礪出的殺手锏,卻被唐遠輕松化解。
張旱魃有種錯覺,唐遠似乎提前預知了他的所有攻勢,游刃有余地擋下了每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