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任家為難,你聯系琮姬兒,是時候她回報我的恩情了。”唐遠道。
任夢竹立刻領悟了唐遠的意圖。
“我竟忘了琮姬兒。宋山野或許可以不顧任家的顏面,但對鳳鳴琮氏,他總得斟酌一番。”
“讓她速來,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往后她再染上毒素,這世間怕是無人能救她了。”
唐遠順帶給琮姬兒施加了些壓力。
“你自己小心,這事我實在不便出面,請諒解。”
任夢竹多番解釋后掛斷了電話。
對于宋山野,唐遠本就沒寄望于任家的援助。
一切安排妥當,唐遠按下電梯,前往手術樓層。
手術室外,張海英的女兒張茗躺在推車上,一旁是鳳區士兵守護。
“把她母親也抓來當人質,看這小子還能躲到何時!”
在宋山野看來,唐遠傷其子并送醫,與這對母女的關系絕非尋常。
先控制母女作為人質,或許能迫使唐遠現身。
此時,宋山野的手下帶來了唐遠的資料。
唐遠的背景簡單明了,調查并不費力。
宋山野匆匆瀏覽,旋即棄之一旁。
“哼!不過是商賈之子,賤民一個,竟敢挑戰本將軍的權威,找死!”
在大夏,商人的社會地位向來低微,尤其在權貴眼中,更是末流。
昔日大夏傳統,商人身份卑微,不及平民,商人之后更是無緣仕途。
除非出自本身就權勢顯赫的大家族,否則商賈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宋山野對唐遠的出身背景極為鄙夷。
“你帶人,按照資料上與唐遠有關的人,全部抓來,關進鳳區監獄!”
宋茹兒拾起唐遠的資料,略一翻閱:“其他人可以,任家就算了,畢竟是任家的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