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轉向唐遠,笑中帶刺:“我更無恥。”
話音未落,他已一把扼住喬母咽喉,笑得邪魅:“唐高手,你總不愿岳母大人香消玉殞吧?”
唐遠愣了愣,隨即斬釘截鐵:“此話當真,不殺她,你便是犬吠之徒!”
“你說什么?”
曹清源愣住,難以置信。
“要殺便殺,我行事素來自主,豈會受人脅迫?更何況是喬母這等......”
唐遠語氣中滿是不屑與霸氣,對喬母的生死顯然毫不在意。
先前不殺喬母,不過是念舊情,如今,喬母生死于他,不過一方墳塋之差。
畢竟,對他而,有價值的唯有喬美琪......
“唐遠!你怎么能如此無情!我雖曾辱罵于你,可我女兒已為你癡狂,為你受盡折磨,你怎忍心?你是我女婿,不救我,還算人嗎?”
喬母見唐遠不為所動,驚懼交加,失聲尖叫。
唐遠卻淡笑道:“你太小瞧自己了,他傷不了你。”
“我,我毫無修為,如何自保......”喬母一臉茫然。
“你不是說我像條哈巴狗嗎?現在又求我救你,你的臉皮比城墻還厚,天階之下,無人能破你的‘防御’。”
唐遠似看戲般,冷嘲熱諷。讀心術下,喬母的心思無所遁形。
救喬母?唐遠可沒那么犯賤。
不殺她已是天大的慈悲。
至于天階能否破她的“防”,暫且不論,此刻喬母的臉色已是一片蒼白:“你聽我解釋,我與他們虛與委蛇,心里向著你的!我......”
啪!
唐遠隔空一掌,喬母嘴角立時溢出血絲。
“啰嗦,你到底上不上?要上就麻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