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張虎帶著人終于趕到了。浩浩蕩蕩的東北幫足有五六百人,他們都是幫內(nèi)最強打手。
張虎42歲,東北幫傳自于他爺爺張學風,迄今已近百年,張虎自22歲提領(lǐng)幫派,至今已經(jīng)20年了。在沈海他可謂根基深厚,富甲一方。他手段狠辣,手底下招募很多爭強斗狠之輩,在沈海更是如日中天,隨著東北幫轉(zhuǎn)入地下,他也低調(diào)了起來。
“虎爺,您來了!”穿山豹趕忙擦掉嘴角的哈喇子,急忙上前迎接道。
他的臉有些麻痹了,口水止不住的流,那模樣卻有幾分滑稽。
“一群沒用的廢物。人呢?”張虎冷哼一聲,臉色冰冷。
“在……,在這個包間里!”
“虎爺你別生氣,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敢踩您的場子,那是不知道你虎爺?shù)耐L。如今你親自來了,等會定然讓他們好看。”一個美婦人上前,在張虎的身邊嬌滴滴的說道。
“嗯,去看看!”張虎猛地抽了一口雪茄,帶著一群人向包間里去了。
“嘣!”一聲震響,包間的門直接被踹開了。
幾十個大漢率先闖了進來,在包間的四周站定,那副兇煞的氣勢,倒是有模有樣的。
隨后,一個平頭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包間內(nèi)的幾人,臉色非常陰沉。
包間內(nèi)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率先開口。
龍神等人心里很是不滿,不過秦絕在這里,見他并沒有說話,所以他們也不好開口,干脆都靠在一邊,視若未見。
“你就是張虎?”輕吐一口煙圈,秦絕冷聲問道。
“既然知道我,為什么還敢踩我的場子?”張虎面色陰冷,怒視著秦絕。
“你終于肯露面了,張虎!你旗下的所有場子和人員從今天起歸皇朝所有,你沒有什么意見吧?”
秦絕淡淡的隨著,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波瀾。
“皇朝?好大的威風啊,你們以為我是杜生么,任由你們宰割?”張虎冷聲說著,滿臉不屑。
“哦?有什么不同嗎?”秦絕輕聲笑了笑,瞥了張虎一眼,濃烈的殺氣絲毫沒有掩飾。
“我們兩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是你們挑起的梁子,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張虎冷喝一聲,手掌猛地一擺,幾個壯漢便直接沖了上去。
“哼……”秦絕冷笑一聲,表情突然變了。微微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秦絕才嘆息道:“我最近心情不好,誰讓你們趕上了呢?”
話音剛落,秦絕的身形便在人前消失了,仿佛一頭發(fā)瘋的獵豹,在人群之中穿梭,沒有人能看清他的動作,但是只要他一靠近,他身前的敵人便會立即倒下。
“哎呦……”慘叫聲此起彼伏。
茉莉的滿臉震驚,她從沒有見過有人出手這么快、準和狠的,甚至她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不到一分鐘時間,先前沖上來的十幾人便都倒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徹底昏迷了過去。每一個人的雙腿都被秦絕斷了,這是粉碎性骨折,想要恢復沒有個三五年根本不可能恢復,這是秦絕對他們的懲罰。
如果說之前青幫還情有可原,那么這些東北幫便是萬不可饒恕的,喧囂在現(xiàn)代化的都市之中,便是奔走的罪惡,荼毒著人性。
“呼……”長出了一口氣,秦絕點燃了一支香煙。
“還來嗎?”
張虎被秦絕嚇懵了,連嘴上的雪茄熄滅了他都沒有感覺到,還在不停地吸著。看了看身前的幾十人,張虎的心神定了定,冷聲道:“你是個人物,不過我這邊還有幾百個兄弟,你難道能把他們都趕盡殺絕嗎?”
“你說呢?”秦絕輕吐一開口煙圈,隨意的說道。
“呵呵……,你倒是夠狂的。只可惜,你腦子似乎不好使!”張虎冷哼一聲,對著身旁的幾人使了使眼色。
十幾人慢慢站了出來,這一次他們沒有沖上去,而是直接從懷中掏出手槍,一時間十幾把手槍對著秦絕他們,只等張虎下令。
“這就是你的底牌?”秦絕冷笑著,臉上依舊淡然。
“不錯,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代了,還在拼拳頭,我告訴你,老子屹立沈海這么多年憑的是什么?老子上面有人是一方面,另外就是老子手里有武器。有這些家底,老子風浪而不倒,我東北虎爺豈是浪得虛名的?”張虎得意的笑著,開始對秦絕等人一陣說教。
“在我眼里,你比杜生還不如,最起碼他就比你的眼光好上很多。”秦絕輕笑著,繼續(xù)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