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但說無妨,我們是朋友,理應(yīng)互相幫助。”奧特林輕聲笑道。
“我四弟與死神聯(lián)盟合作,綁架秦先生,背棄洪門祖訓(xùn),罪在不赦。這應(yīng)該難不住奧特林先生吧?”李隆昌輕笑道,臉色非常陰冷。
“嗯!”奧特林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都沒有做再說什么了。
秦絕瞥了二人一眼,不覺一陣好笑,這兩人打著絕好的算盤,只是可惜,有些凡人只會盲目自信,成天做著一步登天的美夢,從來不好好掂一掂自己的斤兩。
李隆昌笑著,轉(zhuǎn)臉對一旁的秦絕笑道:“秦先生這件事還要勞煩您配合,事成之后,我定然安然送你返回華國。”
秦絕嘆了口氣,并沒有說話,李隆昌的做法讓他極度厭惡,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的了手,真是天性涼薄。
酒宴散后,一架私人飛機直接從新加坡出發(fā)了,直飛m國的舊金山,飛機上除了秦絕四人外,還跟著六個保鏢。
飛機上,李隆昌和奧特林秘密的籌劃著,神色間滿是慎重。
秦絕干脆閉上了眼睛,連看都懶得看,靠在一旁,悠悠的睡著。
亞當(dāng)斯也瞥了一眼兩人,心中覺得好笑,這是兩個瘋狂的笨蛋,真是蠢得可以。
飛機航行了19個小時,等到達(dá)舊金山已經(jīng)是當(dāng)?shù)貢r間下午3點了。到達(dá)舊金山之后,奧特林一邊通知中情局派人過來,一邊派人繼續(xù)開展針對李隆盛的計劃。
在別墅中,眾人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李隆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不久后,秦絕便也被接走了,他被安排在李隆盛的別墅中。
很快人便出現(xiàn)了,他們通知了當(dāng)?shù)鼐欤诶盥∈⒌膭e墅將秦絕搜出,被證實了秦絕的身份。并將早已捏造好的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通報給了重病的李光明,有秦絕和李隆盛的手下指證,罪名很快便被落實了,李隆盛百口莫辯,直接被警察帶走了。鑒于秦絕的身份,所以并非對外公布。不過在李光明的堅持之下,秦絕還是被留在的洪門總部。
病床前,秦絕望著奄奄一息的李光明,不覺有些挽傷,作為海外洪門的總龍頭,數(shù)十年來統(tǒng)領(lǐng)這個大組織,為華國當(dāng)局做出了諸多貢獻(xiàn)。
就在病房的墻上,還掛著一幅字,這是朱老親自題的一幅字,用于表彰李隆華在也門撤僑時的重要貢獻(xiàn)。
“頂天立地,不負(fù)炎黃!”
八個字熠熠生輝,就掛在墻上,正對著李光明的病床。
再遇大變,李光明的精神更加萎靡了,呼吸間都困難了起來,望著秦絕,半天這才吐出幾個字,“洪門……光明……,見過……華國……親人……”
秦絕長舒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握住老人的手,輕輕拍了怕,“李老不必客氣,本是同根,何必見外。”
李光明慢慢的點了點頭,對一旁的眾人說道:“你們……出去,我要……和他……說幾句……話……”
眾人紛紛退去,一旁的李隆昌對秦絕使了一個眼色,也微微的退了回去。原本他計劃讓m國警察直接將秦絕帶走的,沒想到李光明強烈反對,并表示,李隆盛犯罪他可以不管,但是秦絕,必須留在洪門,除非是國內(nèi)傳來命令,否者洪門即便是與m國警方開戰(zhàn),也勢必要留住秦絕。
無奈之下,這才只帶走李隆盛,而將秦絕留了下來。
待眾人走后,李光明神色變了變,微微直起身子做到床邊,精神似乎好上了許多。
不過望著秦絕倒是有些不滿,臉上冰冷,似有怒火。
低聲說道:“光明雖孤懸海外,但是對國內(nèi)還是很熟悉的,朱老,陳老都是我的生死兄弟,當(dāng)年我們曾一起參加過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他們都是我的老大哥。華國屹立東方不倒,皆是一輩輩流血犧牲喚來的,前人的功勛不可磨滅,不知您怎么看?”
秦絕輕聲笑了笑,李光明分明是瞧不起他,不過秦絕倒是不在乎,臉上滿是莊重,“華國沒有孬種!”
“嗯,你年紀(jì)輕輕也頗有血性。不過,你為什么與他們狼狽為奸呢?”李光明冷聲問道,臉上滿是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