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興起,殷小離隨意的問了一句:“對了,你會不會燒飯啊?”
秦絕微微一怔,急忙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和養(yǎng)父一起生活在深山之中,從我記事開始好像就開始燒飯了,那個老混蛋實在是太懶了,讓他燒飯的話,一天三頓都是白米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我養(yǎng)成這么大的。
后來我開始燒飯之后,他便再也不動手了,不過我也沒有便宜他,每次燒完之后都不等他,我自己先吃,后來誰知道這個學(xué)老家伙聰明了,每次劇烈飯點還有兩個多小時便急匆匆的趕回來了,我都還沒燒呢,所以后來每餐都是他弄東西回來我來燒,而且還是變著法子的燒,沒辦法,那老頭的嘴可挑了。”
“你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輕聲說了一句,殷小離的神色一緊:“其實我比你可要幸福多了,爺爺在世的時候,從來都不準(zhǔn)我下廚房的,所以知道我十五歲都不會燒飯的,后來發(fā)生了大地震,爺爺也死在了那次地震之中,之后我便被送進(jìn)了孤兒院,其實也并沒有待多久,之后我便考上了大學(xué),四年大學(xué)期間,我認(rèn)識了莜雅,而且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畢業(yè)之后,我們沒有找工作,打算去全世界去旅旅游,她為了尋找刺激,所以后來便加入了國際刑警組織,我也一直都陪著她,不過這一次對她的打擊還是蠻大的,估計她是不會在回去了。”
殷小離低聲說著,臉上不覺有些擔(dān)心。
秦絕微微點了點頭,低聲問道:“那你呢?你還打算回去么?”
“我么,當(dāng)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嘍。”說著,還不忘對秦絕吐了吐舌頭,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
“其實莜雅和我的經(jīng)歷蠻像的,她也是從小便和爺爺一起生活,只是她的爺爺似乎一直都很神秘,從來怎么管她的,不過這幾年聯(lián)系的明顯多了些,不管怎么說,她還有自己的家人,比我要幸福得多的。”
秦絕微微笑了笑,輕輕擦了擦女孩額頭上的汗珠,柔聲道:“現(xiàn)在你也有家人了,我們都是你的家人,絕對不會讓你再感覺到孤單的。”
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像是說著永不改變的承諾,讓人很是感動。
就在這時,殷小離急忙大叫了起來,對著秦絕喊道:“好辣啊,你的手上是不是有辣椒啊,弄到我眼睛里了,好疼啊……”
秦絕急的不行,急忙湊了過去:“不會啊,我手上沒有辣椒的啊,我看看。”
“哼,分明就是你手上的,你看我眼睛都紅了,小時候隔壁的阿娘常常說,辣椒濺到眼睛里,吹一吹就會沒事的,你快給我吹一吹。”殷小離撅著嘴,滿是幽怨。
秦絕明顯有些慌了,急忙將嘴湊了上去,輕輕的吹了兩下。就在這時,殷小離猛地抬起了頭,一下子吻在秦絕的嘴上。
突入起來的吻,讓秦絕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不由得有限錯愕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嘴唇火辣辣的燙。
“其實我騙你的啦,人家太辣了么,讓你給我分擔(dān)一下。”說著,她微微低下了頭,臉上微微有些羞紅。
秦絕微微笑了笑,不過嘴唇確實忒辣了一些,不住的喝起水來。
“你這樣是沒用的,來一口酒就好了。”殷小離急忙說著,為秦絕倒了一杯,或許她是覺得自己喝怕是喝不完了。
“好妹妹,這可是白酒啊,喝下去不是更辣了么?”秦絕白了她一眼,低聲說道。
“這叫以毒攻毒,你試了就知道了。”
果然一杯白酒入腹,剛開始還是辣的直冒汗,不過很快辣味便消失了,只有濃濃的酒味還唇齒留香,這辣椒對著白酒似乎是什么催化作用,只一杯,秦絕感覺便有些上頭了。
“想我也是飽經(jīng)酒場的老將了,向這樣一杯酒上頭的,還是第一次,你還別說,夠味。”秦絕笑了笑,還不忘對殷小離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那是當(dāng)然了,就你這個酒量,要是我爺爺在的話,他一個人就你給喝趴下了,不行,不行,你還得好好練練,要不然哪天回家的時候,見到鄉(xiāng)親們,你可是要丟臉的哦。”殷小離笑著說著,不過神色間卻閃過一絲憂傷。
秦絕明白,雖然家鄉(xiāng)被地震毀了,但是殷小離還是惦記著那些鄉(xiāng)親們的,想著心里便更加堅定了,一定要帶著她會老家看一看,最好是拜訪一下她的那些鄉(xiāng)親們。
一頓午餐,整整吃了將近兩個小時了,不過本來秦絕打算呆著殷小離繼續(xù)逛一逛的,卻被她拒絕了,看她的樣子明顯有些累了,所以秦絕直接領(lǐng)著她去一旁的溫泉會所,去泡溫泉去了。
跑了一個多小時的溫泉,殷小離明顯有些乏了,便和秦絕一起回到包間里休息了。秦絕坐在她的身邊,慢慢給她做著按摩,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沒有,只是秦絕覺得要幫她全身放松一下。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會弄疼她一樣,他采用的中醫(yī)推拿手法,這還是老瘋子交給他的,活血化瘀,緩解疲勞,正氣舒心都很有作用。
所謂的休息室本就是溫泉旁邊的竹屋而已,所以這里的隔音并不是很好,秦絕很容易就能聽到隔壁的說話聲。
隔壁的房間里似乎是一對老夫妻,他們正在低聲談著心。
“老頭子,咱閨女好像都有半年沒有回來了吧?上個月她不是說這個月就會回來看看我們的么?今天都三號了,她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
“我哪知道,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孩子?哼……,在沈海呆的好好的,非要嫁到哈爾濱,那里天寒地凍的,她一個南方的小姑娘那里受的了那個苦?”老人一聲冷哼,似有幾分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