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動手,同樣是三根銀針,對著天池、中庭和檀中三穴扎了下去了,兩人的手法很是相似,只是看起來明顯是華倻的手法更加嫻熟一些。
看到張珊珊的手法,華倻的臉色也明顯有些驚訝。雖然他的動作還不是很熟練,但是他看的出來,這分明就是他們華家祖傳的華陽針法沒錯。
“你怎么會這套陣法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華倻急忙自說自話,“不可能,這一定是巧合。”
下一秒,兩人又同時出手了,這一次出手的是四根銀針,分別扎在了華蓋、紫宮、章門和太乙四穴之上。
這一次出手,張珊珊分明就快多了,不過讓眾人驚奇的是,這一次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步,一模一樣。
“又是一樣的?這……”有人驚訝不已。
此時華倻的臉色也沉到了低谷,華陽陣法乃是華佗始創,這是不爭的事實,只是他沒有想到張珊珊竟然也掌握了這套針法。不過看起來他確實有幾分不甘。
“我不相信,再來!”一聲低喝,華倻搶先出手了。
這一次他手中的銀針依舊是四枚,這一次他的動作很快,四根銀針一起出手,分別扎向了璇璣、神封、梁門和關門四穴上,這次他可謂是快到了極致,終于做完了一切,可是他背后的張珊珊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
“不過只是一個草包而已!”一聲輕笑,華倻拍了拍手,準備收工了,三次銀針分別扎向了后背十一處大穴,這也是華陽針法中的銀針活絡篇,他已經施展完了,正在他高興之余。
身后的張珊珊的突然動了,只見手中拿起不多不少整整十支銀針,從上而下,直接扎在了那人背后的十處大穴之上,她出手的速度也非常之快,沿著云門一路向下至沖門結束,不多不少,整整十個穴位。
昨晚這一切之后,張珊珊也拍了拍手,對著眾人笑了笑。
“我也好了!”
看著張珊珊隨意的樣子,眾人不覺一陣好笑,或許還從來沒有人見過有人這樣施針的呢,一路向下,最后一手竟然將所有的穴位都扎完了。
眾人臉色古怪,神色間滿是嘲弄,場中也只有兩人的臉色滿是狐疑,一個便是張珊珊了,她不明白眾人因何發笑,另外一個就是被張珊珊銀針活絡的老人了,他心底像是震驚,很快便滿心疑惑,他疑惑的是,竟然這樣看似雜亂的針法,竟然真的有奇效。
兩個連個醫王傳人的較量已經結束,剩下的便是宣布最后的比賽結果了,或許這才是這些看熱鬧的人最在意的是,誰的醫術高低對于他們而,根本無所謂,他們就是想見識一下,究竟南北醫王之間,到底誰更厲害。
“結果想必用不著我說,大家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吧,有些宗門沒有所謂的傳承和底蘊,也只能是貽笑大方,自取其辱罷了。”華倻笑著說著,臉上滿是得意。仿佛勝利已經擺在眼前,剩下的便是他趁機大肆羞辱和打擊北醫王一脈的時候了。
就在這時,大門外的一個虬髯老人走了進來,他的頭發已經有幾分灰白了,不過看起來倒是非常精神。
華倻見狀,急忙上前迎候道:“爺爺,您來的正是時候啊,孫兒剛剛打敗了北醫王的傳承,大大為我們南醫王一脈出了一口氣啊。”
“哦?是嗎?你真的贏了么?”華儂冷斥道,臉上一片陰沉。
華倻微微愣住了,他不太明白的爺爺的意思,按照眼前的情形分明應該是他贏了。
華儂根本沒有再去管他,而是徑直向秦絕走了過去。
“這位便是秦大師吧,久仰久仰,今日得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向前令徒施展的恐怕是華陽針法早已失傳的‘延經續絡’之法吧,果然是不同凡響,老頭子今日總算是開了眼界了,佩服佩服。”
說著,華儂便向秦絕鞠了一躬。
此時還沒待眾人反應過來來,只見剛才被張珊珊針灸的醫者便急忙大呼道:“就是我這全身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經脈從沒有這樣通透過,精神也從沒有這么飽滿過,我正想說這個小姑娘的針灸技術簡直是出神入化,讓你們這幫沒見識的混蛋一陣起哄,嚇得老子都沒敢說。
我向就憑這個華倻的這幾針想要達到這么明顯的效果,怕是有些不能把,還說他贏了,贏什么了?”
那人的話語間明顯有幾分嘲弄,若只是這個人如此說,華倻肯定是會不屑一顧的,可是打開這話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最崇拜的爺爺,他明白自己這一次是丟人丟到家了,敗得非常徹底。
張珊珊也不由得白了華倻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將那人后背上的銀針取下,這才又回到了秦絕的身邊。
原本秦絕一直坐在那里抽著煙,根本就沒搭理華儂,不過此時張珊珊走了過來,他為了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這才轉頭對張珊珊笑了笑。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醫學造詣,將來的成就必然不可小覷啊。”
“這算得了什么,我師娘總共叫了我七八手絕招,我也只掌握了這一種而已,就不要提我師父了,他老人家要是一出手,那才是就知有沒有呢!”張珊珊隨意的說著,直接在殷小離的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