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后來竟然被他老婆和奸夫害了,而他這個奸夫更就操蛋了,曾經去他家偷過東西,他心腸軟竟然把人家放了,不過后來想一想又怕出事,這有報了警,不過警察也沒有當回事,誰知道最后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所以說么,斬草就要除根,你要是行善,俺就要好人做到底,要不然誰會念你的好?”老板隨意的說著,擺出一副高人的姿態對著秦絕一陣說教。
微微點了點頭,秦絕便轉身離開了。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都是剛剛那少年的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北邊?難道指的是京華?只是這個‘除惡務盡,擇善固執’指的又是誰?難不成是周家?應該不會,憑他們的手段,怕是也很難介于我和瘋魔的較量,那會是是誰呢?”
秦絕想不通,從少年的表現來看倒是和當初的車狐子一模一樣,他不明白是不是搞這些算命卜卦的,都愛故弄玄虛,還是不愿沾染太多的因果。
半晌,秦絕微微一怔,不由得輕喃道:“總不會是秦壽吧?如果說是還有什么對我有所影響的話,那便是造神號最后的實驗了。只是我現在的狀態怕也很難挺過去,看來等劉四回來,我要盡快回京華看一看了。”
想著,秦絕便再不停留,打了一個車,直奔醫館而去。
剛回到醫館,沒想到李春寶的動作倒是很快,不但親自將白歲山親自送了回來,還親自將秦絕的搖椅搬到了院中。
得知秦絕還沒回來,他心中一陣大喜,轉身便上車走了,多一分鐘都不敢停留。得知一切后,秦絕倒是并不在意,和眾人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便獨自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殷小離和張珊珊便去繼續開會去了,如今殷小離是中醫協會的**,責任自然大些,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去決斷和處理,秦絕擔心她太過勞累,所以便安排張珊珊過去幫他,而他樂得輕松,待在醫館里和白歲山下著棋,倒是非常愜意。
不一會,白威過來稟告道,就在今天一早,他的父親和二伯也安全回到家中,對外公布的結果是誤會,查無實據,此事便徹底平息了下來。
李春寶到底還是一個聰明人,秦絕會心一笑,所有的事都沒有再提,只是在搖椅上躺著似乎在想些什么。
中醫大會足足持續了一周的時間這才告一段落,而秦絕也只參加了第一天的開幕和最后一天的閉幕,中途便沒有露過面。
經過商議,中醫協會從此成了過去式了,它將會以宗門的形式再度出現,這個名字也被所有的醫師一致認可——岐黃醫門,以后凡是在華國土地上的藥店和醫館,只有被岐黃醫門所認可,方才可以稱之為中醫正宗。
第一任門主自然是殷小離莫屬,副門主正是華儂和張繼峰兩人,下屬五大執事的職能也已規劃清楚,關于門主和副門主的選舉采用五年一次的制度,完全公正公開,經過商議,醫門的總部就設立在杭州,相關的地皮已經拿下來了,殷小離和秦絕商議后,決定所有醫門總部的建設費用,由他們一力承擔。
相關事宜皆已商討清楚,醫門的建設時間暫定為三個月,而在這期間,所有門內的醫師可以回去準備一下,等到醫門徹底建成之日,便是醫師的大考了,到時候才是事務最為龐雜之時。
閉幕的最后一天,經過諸方的提議,秦絕雖然沒有在醫門任職,但是卻被眾人提名為醫門的醫圣,名噪一時。
對于這個稱號,秦絕并不是很感興趣,不過眾人有意將他推出來,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但是有著這個定海神針在,必然能震懾諸方,他也將是醫門最后的憑借。
就在大會閉幕后的第二天,韓醫協會和日醫協會紛紛發來了邀請函,說是邀請函,但是上面的內容已經非常清楚了,這分明就是一封挑戰書,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如今中醫的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們就是要趁著這個火熱的勢頭,狠狠的澆上一盆涼水,打壓一下。
經過相關媒體的造勢和傳播,一時間醫門也被退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聯想起這些年,中醫和韓醫,甚至日醫的幾次交流會上都鎩羽而歸,眾人心里不覺也有幾分惆悵。
于是就在接到邀請函的第二天,張繼峰和華儂便聯袂來到了巫彭醫館,與殷小離商討對策。
殷小離將眾人引到了茶室,有將秦絕找來了,眾人先是坐在茶室里品了一會茶,不一會,白歲山竟然也不請自來了,張繼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華儂也并沒有提出書面意見。
秦絕白了白歲山一眼,冷聲問道:“老東西,這是我們中醫的事,你來湊什么熱鬧啊?”
白歲山輕然一笑,也沒有介意,品了一口茶,方才說道:“我說老弟啊,這事現在鬧得可是沸沸揚揚的啊,要是處理不好,丟人的可不只是你們這些中醫,我們這些普通人也面上無光啊,老哥我就是想來了解一下,你們究竟準備怎么處理的啊?”
“你這是咸吃蘿卜淡操心,這都退下來了,還是閑不住。你啊,就是一個勞碌的命。”秦絕冷哼了一聲,點了一支香煙。
張繼峰沉聲說著,臉上很是鄭重。
“我們的意見其實很明確,正值我們醫門成立之初,群情激奮的時候,如果我們能拿下這次挑戰,那恐怕會立刻掀起一場中醫熱,到時候不管是對于我們醫門還是所有中醫從業者,都是極大的鼓舞。所以我們的意思是這場挑戰我們不但要接受,而且還要贏的漂亮。只是……”
“只是什么?”殷小離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