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到這個時候場下所有的日醫(yī)從業(yè)者再也不該小覷中醫(yī)了,或許眼前他們的制藥在國際上卻是比中成藥的名聲要大得多,可是此時他們或許才看清,不管是底蘊還是成就,他們都比中醫(yī)要差的多。
殷小離笑了笑,微微的搖了搖頭:“實不相瞞,如此之類的小場面根本用不著我出手,既然是對決比試,那自然需要醫(yī)術相當這才有意義,倘若差距太大,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下一場我們這方就派我老公的徒弟出戰(zhàn),不知道古吉先生是不是還要征戰(zhàn)一場啊?還是要另請高明?”
殷小離的話沒有任何的客氣,通過先前的出手,她已經確認了古吉益仁的醫(yī)術是根本比不上她的,甚至連華儂都比不上,或許在藥劑方面有一些獨特的研究成果,但是她已經沒有了出手的欲望了。
古吉益仁臉色陰翳,冷聲笑了笑:“既然殷小姐有意,那我們也不能不做表示,這第二場,就由我的師叔古里浪出戰(zhàn)吧。”
古吉益仁的話音剛落,全場滿是一片驚訝,即便是華儂也是微微一驚,他慢慢走了過來,在殷小離耳邊小聲說道:“雖然古吉益仁是古方的掌舵人,但是若論醫(yī)術卻只能排在五名之后,而這個古里浪雖說是他的師叔,不過年紀卻比他還要小上許多,古里浪在古方派的名聲極大,僅次于上屆的門主古梵希明,若不是他不事權貴,恐怕這門主之位根本落不到古吉益仁的手中。”
殷小離微微皺了皺眉,低聲道:“難不成你與古里浪交過手么?成敗如何?”
“唉……,說來慚愧,當初我與他比試銀針,我仗著祖?zhèn)鞯娜A陽針法稍勝一籌,不過聽說他只看了一遍竟然領悟出了華陽針法的奧義,不可否認他的確是學醫(yī)的天才,現(xiàn)在的實力恐怕更加厲害了,這一局我們要小心了。”華儂提醒道,神色間有幾分慎重。
若是殷小離出手,憑借她的銀針刺穴或許拿下古里浪自然不成問題,只是殷小離執(zhí)意派出的是一個少女,這讓華儂的心里也沒有底了。
而且這一次的病人還是患有心血管疾病的患者,通常中醫(yī)治療這種疾病,草藥雖然也能見效,但是耗時太久,只能作為調養(yǎng)只用,需用銀針激發(fā),所以便也最為考驗針灸之術,作為古方派的領袖人物,針灸之術自然頗有精研,這一局醫(yī)門若要取勝,怕是非常困難。
不一會,**臺后面的一間休息室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慢慢走了出來,他的個頭不高,墜子臉映襯下下巴尤其的尖,或許打眼一看,他顯得要年輕的多,看起來不過是四十左右的年紀,可以看出來,古里浪平素里還是很注重養(yǎng)生的。
待到古里浪走入臺前,眾人不由得一怔,很快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尤其是先前心里有些失望和怨毒的醫(yī)師,此時也是眼前一亮,臉上滿是欣喜,看的出來,他們對古里浪還是很有信心的。
快步步入臺上,古里浪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很快臺下便一片安靜,只見他轉頭看了殷小離一眼,嘴角揚起一絲淺笑,很快便又將目光移到了華儂的身上。
“華儂君,匆匆一別已有數(shù)年了吧,沒想到這一次又是以這種方式見面了,不過你的醫(yī)術看起來也沒有什么長進么?依舊是過去的老套路,真是讓我有些失望啊!”
華儂倒也不惱,只是微微笑著:“古里浪,你的嘴還是那么臭啊,這一次可是你們邀請我們的,并不是我們上門挑戰(zhàn),所以和過去并不一樣,再說了,即便是你的針灸之術大有精益,想要比得上我的華陽針法,恐怕也有些過其實了吧。須知當年你可是就敗在我的針法之下的啊?”
“呵呵呵……,是么?上了年紀了,記性就不好了,我都忘記了還要這么一回事了。那些都是陳年的老賬了,不提也罷,原本我還想當面擊敗你的,現(xiàn)在看起來,終究是要心有遺憾了。”微微搖了搖頭,古里浪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失望,他轉頭對著殷小離笑了笑,冷聲問道。“這么年輕的會長,還真是少見啊,怎么樣?是你親自出手么?”
殷小離輕聲一笑,擺了擺手:“古里浪先生誤會了,先前我已經說了,這次由我老公的徒弟出手,也就是我們的玄女小公主出手。”
她剛一說完,玄女便站了出去,而就在此時原本一直瞇著眼的趙新川雙眼陡然睜開。
“一個少女?呵呵,什么時候中醫(yī)需要女娃娃來挑大梁了?不過,丑話說在前面,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古里浪冷聲說道,面色很是不屑。
“我來的時候我?guī)煾柑匾饨淮^了,對你們這幫人無需手下留情,就當做是正家法、清門戶了,順便教教你們做人。”玄女輕笑著說道,一陣冷眼。
“你這么聽你師父的話啊?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若是很厲害,為什么他不親自前來?”古里浪冷哼道。
“師命如山,與我二人有再造之恩,對付你們,何須勞駕我?guī)煾赋鲴R,況且我?guī)煾钙缴腥恢危渲凶詈笠粭l便是倭寇不治!”這次說話的竟然是趙新川,此一出,果真是霸氣十足,不愧于天刑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