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無奈的拱了拱手,低聲道:“這么說我們一點線索的都沒有了?真是空歡喜一場!”
無奈的嘆了口氣,劉四的臉上明顯有些不甘心。三枚令牌也擺弄了半天,絲毫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千瀧幻姬臉上也很無奈:“這是鬼谷子傳下的令牌,想要破解談何容易啊?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些歸于鬼谷子的傳說,或許對揭開這令牌之謎有些幫助。”
“當真?說說看!”劉四立刻來了興趣。
“傳聞,鬼谷子乃是老子的弟子,自幼長于云夢山林,后來便一直隱居在鬼谷洞天之中,在凡間超度有機緣的仙人。而傳說鬼谷子還有一個師妹,她便是九天玄女了,兩人青梅竹馬,情誼深厚,后來九天玄女回歸天闕,從此兩人天人永隔,引以為一大憾事。
鬼谷子獨創(chuàng)縱橫一脈,而九天玄女便也是奇門遁甲的創(chuàng)始人,在回歸之前,九天玄女將九天秘籍留了下來,從此天機、人道、地脈盡數(shù)握于鬼谷子掌中,從此他便能夠隱形藏體,混天移地,還可以脫胎換骨,超脫生死,同時撒豆為兵,斬草為馬;就是這樣一個通天徹地的人物,到今天也沒有人能夠確定,他是否還存活在世上。”
“我去,說的還挺玄乎的,鬼谷子要是真的這么厲害,至于到如今的鬼谷門人落得如此的境地么?縱橫拼殺千年,到頭來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秦絕冷斥,滿臉的不屑。
他作為縱之一脈,在他之前,已經(jīng)有兩人死在顧莜雅的爺爺手中了,幾番爭奪下來,到最后也不過只是為了這兩塊搞不清作用的令牌罷了。
“就是,我就說你們這些個娘們,就知道關心那些情**愛的,連鬼谷子和九天玄女都扒拉出來了,不過你說的這些跟這令牌有關系么?”劉四也不忿,冷聲說道。
“‘天道虧盈而益謙,地道變盈而流謙,人道惡盈而好謙。’難道你們不覺得這三枚令牌正是暗合天地人三道么?天道酬勤,地道酬實,便是對應這縱橫令牌,一縱一橫,一者無邊無際,一者深不可測;而人道酬德,便是對應這枚帝皇令了,德行彰于四海,人定勝天,便是這個道理了!”
說著,千瀧幻姬直接將三枚令牌按照順序擺了出來。
呼……
一道陰風吹過,浸的眾人全身一陣發(fā)涼,此時秦絕和劉四都瞪著她一陣白眼。
“呦,照你這個擺法,的確不錯,一個大肚子的袋鼠,我實在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
千瀧幻姬的臉上也有些尷尬,反駁道:“什么審美?這分明是一鑰匙的形狀么,說不定這就是開啟鬼谷的鑰匙也說不定。”
“我去,那我們是不是先找個焊工過來將這三枚令牌焊在一起啊要不然這鑰匙都拿不起來,開個屁的鎖啊?再說了,這鎖在哪兒?”劉四一陣冷眼。
“我爺爺曾經(jīng)說過,但凡天下靈物都會自己認主的,只需要將血液滴在上面,若是有緣的話便可以將之收服了,要不秦掌柜你來試一試?”劉四低聲說著,將撿來的一把青銅的斧頭遞了過去。
秦絕白了他一眼,神色間滿是鄙夷之色。
“臥槽,你這是要老子的命啊,算了,你還是趕快收起來吧,老子自己動手。”
說著竟真的從懷中抽出一根銀針,在指尖輕輕劃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
啵!
一滴鮮血落在中間的令牌之上,三人急忙湊過臉去,死死的盯著這枚令牌。
半晌,秦絕方才小聲問道:“怎么樣?有什么變化沒有?我怎么看不出來啊?”
“變化?有個毛的變化,是不是血太少了,要不咱再多來點?”劉四低聲說道。
“嗯……,有可能!”千瀧幻姬也點頭應和著。
秦絕對著兩人一陣冷眼,又將銀針取了出來,在手上又劃了一道。
啵啵!
又是兩滴鮮血,依舊落在了中間的令牌之上。
劉四皺了皺眉,狐疑道:“咱要不也來個雨露均沾?我怎么覺得這三枚令牌是不是都應該干上兩滴血啊?”
“臥槽,你能不能靠點譜!”秦絕一聲冷哼,有硬生生從指間的傷口中擠出了幾滴血,分別滴在另外兩個令牌上。
這時三人又將頭湊了過去,死死的盯著這三枚令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絕只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酸了。
“怎么樣?有什么動靜沒有?”
“有個屁啊,老娘眼睛眨都沒眨,眼淚都快出來了,毛也沒看到啊……”
噗!
一聲脆響,倒顯得非常不合時宜了。
迎著兩個兩人滿是嫌棄的目光,劉四急忙陪笑道:“不好意思,沒忍住放了個屁。不夠這個屁倒是提醒我了,我們的方法可能有點問題,你們等著哈,我去準備準備。”
說著,他便捂著肚子跑開了。剛跑了兩步,又是一陣噗噗的屁聲。
“這小子去準備什么去了?難不成他真的有辦法了?”千瀧幻姬急忙問道。
秦絕滿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我敢打賭這小子絕對是去拉屎去了,還他娘的去準備,能準備什么?總不會把草紙給拿回來吧。”
兩人一陣無語,無奈間又繼續(xù)低頭研究了起來。
片刻后,劉四果然跑回來了,手里竟然還真的那這一沓黃紙。
“臥槽,說什么來什么,這小子該不會真的將草紙帶出來吧?”千瀧幻姬猛地變色,急忙向后退了兩步,捏著鼻子,滿臉的鄙夷。
秦絕也是滿臉的寒氣,指著留底大罵道:“你小子要干什么?總不會跑到這里準備拉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