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陣法有紫氣真龍加持著,更顯得異常牢固,有三種屬性靈石所激發(fā)的三屬性靈氣開始在陣法中飛速的流轉著,慈航道人布置這陣法,似乎尤其關照秦絕,所有的靈氣皆是流轉到他的位置,在他吸收之后,所逸散的靈氣,才剩下的六人所吸收。
事后,老人很快也作出了解釋,陣法乃是由秦絕的真龍紫氣所加持的,自然要以秦絕為引,方才能夠維持其中靈氣的循環(huán)。
偌大的靈石所蘊含的靈氣是非??捎^的,龐大的靈氣風暴,一遍遍的沖刷著,形成一個閉合的循環(huán),如此延綿不絕,周而復始,直到所有的靈石全部消耗一空,這個循環(huán)才終于停了下來。
叮……
透明的光罩終于破碎了,而伏于其上的紫氣真龍也再度回到了秦絕的體內(nèi),此時除了老人之外,所有人的身上都繚繞三色靈氣,以秦絕的最多,看起來就像是三色的彩帶將他的全身都覆蓋了大半;其次才是秦祖龍,他身上的靈氣也是異常濃郁,縈繞而上,一圈一圈流轉,顯得很是靈動;最后便是四大將軍了。
讓人意外的是,慈航道人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靈氣外漏,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境界,詢問之下,他才勉強的說道:“老子修煉的佛道兩家的功法,靈氣所運轉的法門不同,所以修為不顯?!?
不過秦絕也知道,他這不過是托詞罷了,不過既然他故意隱瞞,他倒是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吸收了水火土三屬性靈氣,順利開啟了人體的腎、心、脾三大道藏,眾人很明顯的能感受的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內(nèi)臟中這三個器官仿佛成了外界靈氣的容納器,雖然如今這方世界靈氣稀薄,但是真正開啟道藏之后,還是能夠感覺到點滴靈氣的流轉的。
通過丹藥和陣法的滋養(yǎng),眾人都前進了一大步,除了秦絕早先開啟了位于左臂之上的紫氣真龍道藏之外,其余五人也成功開始三大道藏,達到了后天后期,這不得不讓眾人覺得驚喜。
秦絕體內(nèi)傷勢也終于恢復了,經(jīng)脈重新聯(lián)通了起來,所有的內(nèi)勁也再次貫通全身,運行自如了。進階之后,秦絕才終于明白了,所謂的內(nèi)勁,不過是靈氣的最初狀態(tài)罷了,它與靈氣同源,卻是隱藏在修者體內(nèi)的,隨著不斷的修煉逐漸激發(fā)出來,也就是很多修者說的本源真炁的雛形了。
“接下來,我有預感,很快便有人找上門來的,徐福既然知道我們出現(xiàn)了,自然不會視而不見的,畢竟這里是他的大本營!”秦絕輕笑著說著。
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的確,如果有人傳入的你的地盤,一陣叫囂,恐怕誰也會站出來和他拼命,更何況往日還有舊緣。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眾人基本都在酒店里閉關修煉,進階之后,境界還要進一步的穩(wěn)固,所以眾人都沒有太過放松,畢竟他們真正目標,并不只是一個徐福而已,而是征戰(zhàn)修真路,在這靈氣貧瘠匱乏的年代修煉,或許才算是最大的考驗吧。
不過這幾天的平靜,對于眾人而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間隔,讓他們進一步沉淀自己的修為,到了第四天中午,眾人方才全都出關了。
就在這一天的傍晚,果然有人來了,小池奈領著道衍等三人直接找上門來,短短幾天,三人的傷勢也全部恢復了,而且三人的修為似乎又精進了不少。
秦絕也沒有任何的隱藏的意思,眾人也沒有回避。
再看到秦絕,道衍和行森的臉上明顯有幾分怒氣,小池奈也滿臉的不自然,似有幾分虧欠。
“來都來了?有話就說吧。”秦絕坐在沙發(fā)上,輕笑著說道,有瞥了一眼道衍兩人,冷聲斥道?!拔艺f你們這兩個王八犢子,別給老子擺一張臭臉,老子可不樂意去看,這是老子的底盤,可沒請你們來,再他娘的影響老子的心情,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兩人皺了皺眉,慢慢后退了一步。
小池奈見狀,急忙將手中的戰(zhàn)帖拿了出來。
“額……,我們這次來,是奉家?guī)熤皝硐聭?zhàn)帖的,十月十五日,伊勢神宮一決生死,了卻糾葛了幾千年的夙愿。諸位可敢接么?”
秦絕白了她一眼,冷聲笑了笑:“敢不敢的?你不是明知故問么?好了,戲演完了,將戰(zhàn)帖放下吧,回去告訴徐福,到時不死不休!不過……”
他頓了頓,神色間閃過一絲冰冷,“希望你還記得上次我說過的話,你好自為之吧?!?
秦絕剛一說完,一旁的白起便站了出來,白了四人一眼,冷聲道:“滾吧,回去交徐福洗凈脖子等著老子,禍亂我大秦,我人屠要親手將他宰了?!?
小池奈臉色明顯有些陰沉了,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人屠?你是白起!”一旁的道衍臉色微變,急忙問道。
“呵,你這禿驢倒是好見識?。坷献涌茨汩L得也不像是倭寇???怎么也成了徐福的狗腿子了?”白起輕斥道。
“哼……,你是白起又如何?到了十月十五日,一切自有分曉,到時候看哪個先死?”行森低聲喝道。
“既然如此,諸位告辭了!”小池奈對著眾人抱了抱拳,轉身便離開了。
待眾人走后,一直沉默的秦祖龍方才低聲說道:“這怕是一個局,徐福既然敢明目張膽的邀我們決戰(zhàn),必然留有后手,我們不能小覷?!?
秦絕隨意的笑了笑,低聲問道:“對了,今天多少號了”
“八號!”慈航道人順口說道。
“還有七天,老子可沒有這么多耐心,咱們就今晚殺過去,反正都是決戰(zhàn),早晚又有何區(qū)別?再說了,咱們是來殺人的,這他娘的殺人哪里還需要挑日子?”
“不錯,這樣既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也不算背棄約定,好啊,還是你這臭小子壞點子多??!”慈航道人微微笑著。
“那是,我是誰???我料他們還要回去復命,等會趁著夜色我們就出發(fā),我倒要看看,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徐福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的那么厲害?!鼻亟^冷聲一笑,臉色冰冷。
眾人各自回去準備了,晚上七點,眾人便直接出發(fā)了,趁著夜色,直奔伊勢神宮趕去了。
伊勢神宮并不在東京境內(nèi),而是位于三重縣伊勢市,這里是專門用來祭祀天照大神所創(chuàng)立的,值得一提的是,神宮自建造起便不許外國人進入,直到1957年后才對外國人開放。與日本其他神社不同,神宮保安都是日本自衛(wèi)隊的警察,便可以看出這神廟意義的非凡。
不過聯(lián)想起徐福的身份,住在這樣的一座神宮之中,似乎也無可厚非。
眾人開了三輛車,一路疾行,直奔伊勢神宮而去。沿著高速一路狂奔,足足跑了兩個多小時眾人才趕到神宮山腳下。此時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神宮已然關閉了,進山的門戶也有人專門把手著,雖然如此,不過看的出來,山頂上的神宮還是依舊燈火通明,不時的有人影閃動。
“臥槽,怪不得這老小子跑這里來了,這他娘的就是一個小型的皇宮么?他在這里當起了土皇帝,這他娘的還修什么道,成什么仙?”蒙恬冷斥道,滿臉的鄙視。
的確,他和徐福本就是一個時代的人,相互之間也算是熟悉,或許對于他這樣的忠誠的武將而,最為痛恨的就是禍亂朝綱的奸佞。
在三腳下掃了一眼,秦絕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矮坡,低聲道:“我們就從這個方向上去吧,注意隱藏行蹤,老子可不想這么早的暴露?!?
“臥槽,還需要這么麻煩么?咱們直接殺上去不就完了!”白起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