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秦絕的臉色也有幾分陰沉了。
“我說過了,現(xiàn)在不會傷害你,不僅如此,其實我也是在幫你們,我將為你們?nèi)鍫I造一次和解的機會,希望你能把握住這次的機會,止戈停戰(zhàn),從此**相處,也不至于這場血戰(zhàn)的悲劇,繼續(xù)進行下去!”
“什么?和解?”夏王猛地一怔,到此刻他終于明白了。
“想不到同時出現(xiàn)在我夏族和敖族大營中的戰(zhàn)將竟然都并沒兩族中人,年輕人,你真的讓我很意外啊……”
秦絕笑了笑,從口袋中抽出一支香煙點上了,“看來你也不是太糊涂么?既然如此,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跟我走上一遭了啊?”
夏王臉色很是陰沉,神色間滿是不愿,只可惜如今他的命就在秦絕的彈指之間,貴為夏王,他自然也不敢輕易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沉聲道:“好吧,且隨你走上一遭吧,我也想見識一下,敖王究竟能給我什么樣的交代!”
一聲低喝,他便跟著秦絕向外走去,所過之處,夏族的大軍都遠遠避開了。
另一邊,秦祖龍也快要登上了高臺了,只可惜,恰在此時,敖王見勢不可擋,竟然在一眾護衛(wèi)的簇擁下開始向遠處逃竄。秦祖龍見狀不覺大怒,再也顧不上許多了,手中的璽印猛地向地上狠狠蓋去。
轟隆!
一陣劇烈的震蕩,仿佛地震般涌起。一道半米多寬的溝壑徑直從他腳下一直蔓延到高臺邊緣,這猶如宮殿般的王帳竟然直接被震踏了,敖王和一眾侍衛(wèi)被籠罩在倒塌的王帳之中,一時間無法逃竄。
冷冷的笑了笑,秦祖龍直接沖了上去,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斬,直接將敖王鬢間的長發(fā)都削掉了。
“別殺我,我求你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求你留我一命吧……”敖王一屁股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哼……”一聲冷喝,秦祖龍白了他一眼,“放心,我不會殺你,走吧,跟老子走一趟吧!”
“走?去哪兒?”敖王微微顫抖了起來,不停地擦著頭上的冷汗。
“怎么這么多的廢話!你要是不想去,老子現(xiàn)在就送你上路!”冷喝一聲,秦祖龍手中的劍再次揚起。
“去……去……去……,我也沒說不去么?”幽怨的說了一句,便跟著他向前走去了。
就這樣,三族大軍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王被人劫持著,向戰(zhàn)場的中心走去。
人其實是個非常奇怪的動物,有人說安慰別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你比他更加的慘。果然,先前還是滿臉苦悶的三族之王,老遠便看到其他兩人陸續(xù)而來,這臉色很快便變得得意了起來。
三人不約而同的都罵了一句,相當?shù)挠心酢?
“奶奶的,想不到你們兩個老王八蛋也有今天!”
互相嘲諷了幾句,三人的臉色便越來越陰沉了,白王還好,畢竟這場戰(zhàn)爭他只是一個旁觀者罷了,或許原本他打著摘桃子的心思,如今倒也徹底放下了,所以他盤膝隨意的坐在地上,對著緊跟在身后不遠處的白族侍衛(wèi)擺了擺手,吩咐他們奉上茶來,他則和秦絕一起坐在那里悠閑的品起茶來。
可是夏王和敖王之間的仇怨可就深了,尤其是這一次夏王之子慘死,這也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所以兩人剛一見面,便吵得面紅耳赤的,甚至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一旁莜月臉上似有幾分擔心了,她蹲下身子,湊到秦絕的邊上,柔聲問道:“老公,我們是不是也說點什么啊?這樣任由他們吵下去,這停戰(zhàn)的計劃怕是就要泡湯了啊?”
秦絕隨意的擺了擺手,輕聲道:“無妨,讓他們吵,想打也可以,對了,玄武,幫老子和祖龍老大的劍分給他們兩人,都他娘的是大男人,吵架多累啊,直接上刀砍,一人一下,絕對公平,最后還能站著不死的就是贏家了。”
原本夏王和敖王還以為邊上會有人過來勸說的,可是沒想到秦絕竟然說了這樣的話,一下子兩人徹底啞火了,都坐了下來,背對著對方,一句話也不說了。
白王微微的笑了笑,向秦絕問道:“原來你們是一對夫妻啊?還真是郎才女貌啊,也只有你這樣的豪氣干云,膽魄蓋世的英雄人物,才配的上如此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夫人啊,恭喜恭喜,果真是一段天賜良緣啊!”
秦絕輕笑了一聲,調(diào)笑道:“你倒是拍的一手馬屁,傳說古時候有一個捉鬼的天神,名字叫鐘馗,在他的手下白鬼皆喪命,唯有一精長存,這就是馬屁精。只可惜老子和他相反,知道我的劍為什么這么快么?那是因為我通常都是拿馬屁精磨劍的……”
白王嘴角抽了抽,尷尬一笑,不覺又瞥了一眼夏王和敖王,低聲道:“我說你們兩個吵了半天了,口渴不?要不要來杯茶啊?”
不得不說白王還是很精明的,或許是從秦絕的話語中看破了他的意圖,所以才出相勸。畢竟同時三族之王,從各個角度而,由他開口,終歸比秦絕開口要好的多。
因為畢竟三人都是被抓來的,秦絕也想讓三族和平解決這次的戰(zhàn)爭,如果他開口的話,不管公正與否,多少都有幾分氣勢壓人的意思,倒不如讓他們自行商議,那最后的結果想必也不會有太多的異議和抱怨。
“喝茶?你他娘現(xiàn)在倒成了老好人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是想等我兩族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好來一個漁翁得利是不是?奶奶的,有本事咱們就真刀真槍的干一場,耍心機,裝孬熊,算的了什么本事……”敖王一陣冷斥,矛頭直指白王。
“就是,你以為我們兩族就算是都輸了,那就會服你了么?你們白族就那點水平還好意思拿出晃悠?說實在的老子還真的瞧不上你!”夏王也是一陣譏諷。
“臥槽,這就都沖著我來了?好好好……,別的咱也不必再多掰扯,跟你們也說不清楚,我就想問問,如今事已至此,你們能用腳指頭給老子想想清楚,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白王冷喝道,神色間似有怒火。
“老子可把話撂在這里了,哪個要是想死,自己抹脖子去,別他娘的拖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