篩選了良久,秦絕才終于選好了十件寶物,除了那神秘的獸皮之外,還有一張破幡也被他收了起來,其余的便是星辰沙、昆吾劍胎、七彩天蠶絲,神女針、乾坤聚靈符、神荒鎧和紫金葫蘆了,最后一件寶物是一座拇指大小的小塔,看起來并不顯眼,不過卻能和秦絕體內的輪回道藏似是氣息相連,等到后來未來身將之收取之后,秦絕才知道這原來就是萬古浮屠塔了,只可惜早已經殘破了。
所有的寶物挑選完畢之后,秦絕便讓沐蘭離開了,在府庫的一邊尋得了一個密室,秦絕便開始閉關了。
之所以選擇星辰沙和昆吾劍胎就是打算借助這兩大神物來重現改造一下他手中的龍泉劍,星辰沙能夠接引星空之力,而昆吾劍胎原本是昆吾神劍的劍胎,只可惜早已經崩碎了,只剩下這樣一截碎片罷了,用這兩大神物重新鑄造龍泉,秦絕相信必定能夠使得龍泉劍的層次提升不少,而且眼下,他不但擁有先天圣火,兵字秘也已然激活,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了。
四具身體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除了本尊在閉關煉器之外,其余三世身也都在研讀著拍賣場府庫中的相關典籍。姬氏老祖早有交代,所以根本沒有人敢去打擾秦絕。
就在秦絕閉關的第三日,東北邊境突然傳來消息,一直戍邊的羲氏將領突然兵變了,他們打著助太子復位的旗號,二十多大軍一夜之間向內地襲來,秦祖龍和王鵬率領五萬羲家軍為先鋒,浩浩蕩蕩向皇城殺來。
消息一出,廟堂震動,成帝姬玄頤坐在皇位之上,眼神無比的陰沉。
“三十多年了,想不到這羲家終是反了,當初他們便勾結叛逆,誅殺了太子,朕念在其祖上功績,不忍讓羲家滅族,現在看開,朕的寬仁之心沒能讓他們收斂住狼子野心啊……”長嘆了一聲,姬玄頤猛地站了起來。
“羲氏一族,自絕于我少昊之國,罪無可赦;諸位愛卿,誰愿領兵平叛,為朕將這羲氏一族斬盡殺絕。”
皇帝的聲音剛落,只見一個身穿戰甲的將軍站了出來,拱了拱手,喝道:“陛下,末將愿往!自陛下御極以來,我少昊之國百姓安樂,國富民豐,陛下功德巍巍,想不到羲氏宵小竟然還敢跳出來生事,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陛下,末將只需三萬精甲便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東親王微微笑了笑,未置一。此人乃是姬玄頤手下第一員猛將——孟舒同,當初姬玄頤起事的時候,此人便已經是他的心腹了。此時跳出來,這一切分明都是姬玄頤自導自演的把戲。
姬玄頤笑著點了點頭,“不愧是朕麾下第一員猛將,孟將軍果然義薄云天啊,好,朕就封你為平亂大將軍,賜你五萬精甲,盼你在十日之內,提叛賊的頭顱來見我!”
“臣領命!謝陛下!”孟舒同躬身退到了一旁。
姬玄頤環顧了場中的一眾大臣,冷聲喝道:“羲氏反叛已成定局,朕乃是替天行道,若是有人膽敢附逆,以同謀罪論處,倒是不要怪朕大開殺戒了。好了,退朝吧!”
“吾皇萬歲……”
退朝之后,孟舒同便率領大軍出發了,五萬精甲從皇城外的京郊大營出發,一路向東北而去,孟舒同的確是一員悍將,攻城略地,征戰沙場也是頗有經驗的,眼下大軍軍容齊整,氣勢昂揚的進發了。
下朝之后,姬茗煙便找了過來,急忙向東親王問道:“爹爹,這皇帝有了對策,我們是不是要將消息傳出去啊?”
東親王輕聲一笑,搖了搖頭,“倘若連孟舒同都對付不了,那還舉是什么兵啊?不到皇城之前,不要給他們傳遞任何的消息,我倒是向看看,這小子的手下都是一群什么樣的人物。”
姬茗煙皺了皺眉,滿臉的狐疑,不過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三日之后,雙方大軍在距離皇城外一千八百余里的虎丘嶺相遇,雙方激戰一天一夜,最后孟舒同被秦祖龍斬殺,他帶來的五萬精甲,除了戰死的三萬人之外,剩下的盡數被收編了。大戰之后,甚至都沒有任何的休整,大軍馬不停蹄的向皇城進發而來。
消息傳來之后,皇帝連夜召開了內閣大會,很快內閣的文書便快馬派送了出去,皇帝急詔江都周圍的建安、隆安、攏佑、都護四地的駐軍向江都匯集而來,這一次領軍的將軍乃是楊業,他也是歷經三朝的老將了。皇帝此時將他搬出來,就是想借助他的德望來顯示自己才是皇室的正溯。
四路勤王平叛大軍浩浩蕩蕩而來,足有三十多萬人。在楊將軍的率領下雙方在三江城遭遇,大戰一觸即發。
酣戰了一天之后,突然有消息傳了出來,楊業竟然帶著大軍附逆了,不僅如此,他還寫了告示對外公布,承認了前太子的身份,而且愿意助他復位。這個消息傳出之后,整個少昊之國都震動了。
皇城之中,此時只有姬玄頤和姬玄明兩人還在上書房之中。
“好大的手筆啊,想不到這個姬龍生還真的有幾分能耐啊……”東親王低聲說著,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姬玄頤單獨找他過來商量,定然是有所圖謀的。
“什么姬龍生?他不過只是羲家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個冒牌貨罷了,楊業是老糊涂了,難道你也看不透么?”姬玄頤面色微沉,冷冷的瞪了東親王一眼。
“呵呵,陛下也不必發怒,這件事臣弟相信與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天下人怕是已經對此深信不疑了吧?有皇朝的玉牒身份,又有先皇先后的遺命血詔,現在又多了一個三朝老臣的告示,這都快成了鐵證了,恐怕這也不是輕易能夠推翻的。”東親王低聲說道。
“哼,什么鐵證,不過只是一些以假亂真的手段罷了,三弟,當初要不是你拼死力保羲氏,根本不會有這么一天,難道現在的一切,你敢說于你無關么?”姬玄頤冷斥道,神色間滿是怒火。
“二哥說笑了,當初我之所以報羲家也不過只是念在其祖上的功績罷了,再說了,就算是沒有我,你也知道當初你也不可能將羲家盡數斬滅的。至于這一次的事,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一直也沒有離開過江都,所以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參合!”東親王笑著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二哥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幫……那個小子?”姬玄頤冷聲問道。
“二哥又說笑了,憑您的本事,這點小打小鬧恐怕還入不了您的法眼,哪里還用的著我幫忙?”東親王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