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啊,看姑娘的面相應該是一個人見人愛的俏佳人啊,怎么會單身這么久呢,老頭子給你算算吧?!闭f著便掐指算了起來,嘴里不知道念著什么朦朧不清的話語,半晌方才繼續開口道。
“可惜啊,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唯求真情待此生啊!”說著,滿臉惆悵,似有無盡的嘆惋。
“怎么?難道我注定短命,到死的那一刻也得不到真愛?”高月皺了皺眉,無聲的嘆息。
車狐子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自自語道。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操蛋奧!”
白了道人一眼,秦絕冷聲斥道:“你一個道士,不講究清靜無為,倒是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何時才能得道?”
“呵呵,我此生是得道無望了,不過你倒是還有幾分希望。怎么樣,地獄歸來還不知珍惜,難不成你真的想以青燈枯骨荒冢為伴嗎?真的想遺恨千年么?呵呵,年輕人你伸開手,看一看自己的掌心……”
車狐子故作高深的說道。
秦絕輕聲笑了笑,將掌心攤開,如今他的手掌除了傷痕更多了一些,倒是和過去沒有什么分別。
不知何時,老道士從腰間取下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對著他的手掌便噴去。
噗……
秦絕的手上濕漉漉的,惹得他一陣嫌棄。
或許是秦絕手心傷疤的緣故,那酒聚在他的手心竟然化成兩團,一塊看起來漸成圓形,另一塊竟似一輪彎彎的月牙。
“呵呵呵……。手握日月,腳踏山川,縱橫**,巋然不動。妙啊……”老道士一聲輕笑,又回過頭來對高月笑道。
“若是在古時,你一定會是一個名動天下的才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啊,只是記住老道士一句話,否者怕是要遺恨此生啦。”車狐子大師嘆息道。
“大師請指教?!?
“瀟瀟風雨散落塵,一盞魂燈渡佳人,三生石前望回首,彼岸花開嘆浮生,愛亦真哪怕輪回苦等;不入宮闈亦情深,未解愁容也心疼,自古君皇多遺恨,一縷相思誓追魂,怎堪來世再續情深!”車狐子大師低聲念叨,似有無盡的惆悵和惋惜。
“我靠,你個糟老頭子,老子沒看出來,你倒是吟得一首好詩啊,不過怎么搞得像是一個后宮怨婦一般,嘰嘰喳喳的,沒想到你他媽還是一個婉約派的啊?”玄武一陣白眼,嗤之以鼻。
白了玄武一眼,車狐子面色微冷,輕斥道:“老子這叫學問,還怨婦?老子懶得跟你這個文盲說話,真是一個土鱉?!?
“你……”玄武惱怒不已。
不過高月卻微微笑了笑,對著老道人點了點:“大師,我記下了?!?
說著,甜蜜一笑,眸光又望向了秦絕。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鼻亟^微微笑著,隨意的說道。
“老大我們不是來找線索的么?怎么這就走了?”玄武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以為這老頭是隨隨便便出現在這里的嗎?”一聲輕笑,秦絕拍了拍車狐子的肩膀,微微笑了笑。
“走吧,老不死的!”
“走?去哪兒?”車狐子滿臉疑惑,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人家都說你是大師,又是半仙的,怎么到了這個時候還端著這個架子啊?你說你打架早不打晚不打,偏偏我們走到這里你才動手,難道不是故意的么?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看起來你并沒有什么惡意,而且我有預感,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對嗎?或許我們之間還頗有淵源吧,怎么樣?帶路吧,我們走一趟?!鼻亟^說著,狠狠的拍了拍老道士的肩膀,惹得他一陣輕咳。
“走就走么?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怕了?難不成是金蟬蠱母的作用?不會啊,蠱母只能增強體魄,還沒聽說能提升感知能力的。難不成你小子身上還有什么寶貝不成?”車狐子冷聲問道,開始在秦絕的身上觀察了起來。
“除了瘦了點,并沒有什么變化啊。太奇怪了!”
秦絕微微笑了笑,自從被亞當斯改造之后,又經過這五年的修養,他的神經系統早已異于常人,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的第六感似乎變得非??膳拢坏芨兄街車毼⒌淖兓?,而且就連預感也非常的敏銳,這似乎無法解釋,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的身上。
“你要是也想如此,等會去后我可以推薦你過去改造一番,保證讓你滿意,怎么樣?”秦絕古怪的笑著。
“算了,老頭子我年紀大了,經不起這些折騰了,倒是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多試試,多試試……”說著,掃了一眼秦絕和高月兩人,捂著嘴一陣怪笑。
“老大,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玄武低聲問道。
“我哪里知道?問這老頭?!鼻亟^輕斥道。
點了點頭,玄武白了車狐子一眼,冷聲道:“老頭,你要帶我們去哪???”
“那里這么多屁話,跟老子走不就是了!”道人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