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絕百年得到了通知,相關部門暫時允許巫彭醫館的正常經營,不過限定兩人必須要通過各位中醫泰斗人物的認可,否則將會立即取締。
秦絕也沒有反對,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同時他們也得到了消息,張繼峰今天下午便會過來。隨行的還有三人,其中一位是中醫院的院長,另外一個是附屬中醫醫院的院長,另外一個也是知名的中醫專家。
得到消息后,秦絕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一如既往的出去釣魚去了。倒是殷小離的心里有些忐忑,時間太過倉促,根本來不及布置和準備。
下午兩點,一行人如約的到了,殷小離急忙相迎,表現的也很客氣。醫館并是很大,不過好在殷小離知道秦絕好喝茶,所以在裝修的時候,特地隔出一件茶室,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這幾個專家分明是上了年紀,須發斑白,看起來只是比秦絕如今的樣子稍微年輕一點。其中最為年輕的或許就是張繼峰了,不過他恐怕也有五十多歲了。
“諸位大師先坐一下,我這就去叫我家先生。”殷小離笑著說道,吩咐熊初墨為幾人斟茶,自己則匆匆出去了。
此時的秦絕正躺在院中的搖椅之上,悠閑的抽著煙,倒是非常愜意。
“老公,他們來了,你趕快去看看吧!”殷小離催促道。
秦絕慢慢睜開眼,微微的笑了笑:“這要是放在以前,我還真不給他們這個面子,不過現在么?倒是也無妨,正好看一看如今這些所謂的中醫專家還有幾碗水!”
說著,秦絕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向茶室走去。
眾人正品著茶,看到秦絕和殷小離來了,微微笑了笑:“想不到這位老哥年紀都這么大了,還學習中醫,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啊。”說話的正是張繼峰,他的五官端正,氣質醇厚,看起來便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
“客氣了,我只是少年白頭而已,今年也只是而立之年罷了。”秦絕輕笑道,指了指身旁的殷小離,輕笑道:“這位正是我的夫人,我也只是比她大兩歲而已。”
“少白頭?而立,三十歲?先生該不會是早衰癥吧?”一位老人臉上有些動容,驚訝的問道。
“這位老先生說笑了,準確的說我只是血氣虧損太多,一夜白頭而已。絕不是傳說中早衰癥,這個諸位可以放心。”秦絕笑了笑,談笑風聲,看起來絲毫不緊張。
“光顧著聊天了,我都忘記介紹了,我是張繼峰,這位是劉仲偉院士,浙大附屬中醫學院的院長,而這一位是我們附屬醫院的院長—張恒邈院士,另外這一位乃是著名的杭州回春堂的首席醫師,方清正先生。我們此來,特意與兩位坐而論道,探討一下中醫的奧妙。”張繼峰笑著說著,倒是非常客氣。
“看來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光臨我這里確實是給足了我們的面子,既然是今天你們是考官,有什么問題,但問無妨!”秦絕隨意的說著,態度顯得有幾分狂傲。
四人相視一眼,臉色都有些陰沉。
方清正看了秦絕一眼,冷聲道:“作為一名中醫,最重要的便是傳承淵源,中醫乃是岐黃之術,早已傳承千年,而你卻掛上巫彭的招牌,莫不是對中醫的文化有什么誤解吧。”
“你說的不錯,傳統的中醫確實是岐黃之術,起源可以追溯到皇帝和岐伯,可是我之醫館卻決不止傳統的中醫之術,還有巫醫之法,所以宣揚巫彭又有何不可呢?”秦絕爭鋒相對,氣勢上絲毫不弱。
“醫者最忌心浮氣躁,你不過三十歲而已,習得幾成醫術,掌握了幾種行醫之法?竟然就在這里大放厥詞,所謂的巫醫只是邪術異說罷了,怎能和中醫相比,我看你本來就是心術不正……”方清正冷斥道,臉上似有幾分怒火。
還沒待秦絕說話,張繼峰便急忙打斷道:“剛才我也說了,今天我們本來就是坐而論道的,即便是傳承認知有些差異,這也是無傷大雅的。不過在此之前,小兄弟我們還是先考一考你,如果你通過了,我們便會認可你,否則外面的那些傳聞,我們可是不會相信的哦?”
“請問吧!”秦絕笑了笑,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
“我們中醫講究的便是一個望聞問切,我們幾個都上了年紀,身體都有些隱疾,你便幫我們幾個檢查一下,當然,方法隨便你用。我們總共四個人,只要你能說對兩個人的,我們便認為你有跟我坐在一起的資格,怎么樣?”張繼峰低聲說著,臉上滿是笑意。
“就這么簡單?”秦絕白了四人一眼,脫口便說了出來。
“這個老頭子,別看別人就是你,剛剛說我心術不正的家伙,你的臉色有些泛白,這是體虛的表現,人中不停的顫動,明顯是昨晚運動做多了有點吃不消了吧……”
還沒待秦絕說完,方清正臉上一紅,怒聲道:“你個王八蛋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還沒說完,你著急個什么勁啊?從剛剛坐了下來,你的屁股晃個不停,怕不是長痔瘡了吧。除此之外,觀你的面相,聽你的呼吸,一切都還正常,短時間不會有什么大的疾病。”
說著,秦絕還不由得調侃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有著點吧,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