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暫時的。”裳玨說著,“一個月過后,他就會變成邪修。”
司馬越聞,立即倒抽一口冷氣。
他結(jié)結(jié)巴巴:“這稱得上……稱得上仙丹嗎?明明……是邪丹吧?”
他現(xiàn)在真的要謝謝裳玨,沒有讓他服用,當(dāng)這枚棋子。
邪修和魔修的路子強悍而短暫,還容易受到各種符篆法器的追捕,在他看來,為了那點力量實在是沒有必要。
“不過是隨便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裳玨冷哼。
“那……我們不就是欺騙了池允嗎?以后他知道了,找我們算賬就有點麻煩了。”司馬越不免有些擔(dān)憂。
裳玨笑了出聲,提醒道:“是找你,不是找我。”
“……”司馬越嘴角抽了抽。
這個臭娘們!
不過裳玨接著又是挑眉,就說:“你也別太擔(dān)心,他成了邪修還不是個化神后期嗎?他要敢來找麻煩,那他就是找死。”
反正利用完,就沒別的用處了。
司馬越這才松了口氣:“裳玨大人,我一切都依仗你了呀!”
他沒有半點愧疚。
畢竟這是池允自己選擇的。
誰叫他這么容易輕信別人呢。
不過池允未必不知道仙丹的副作用,他只是沒選擇了。
畢竟他之前聽擎梧的號令,曾經(jīng)圍剿過白家。
現(xiàn)在司珩和南璃未能騰出手來收拾他和池家,待他們空閑下來,池家或許能逃過一劫,但池允絕對是要被秋后算賬的。
裳玨看多了司馬越這幅樣子,覺得有時候當(dāng)個樂子亦是不錯。
不過現(xiàn)在還是正事要緊。
她道:“通知池允,開始行動。”
“啊?今日?現(xiàn)在?”司馬越驚訝,“倒不用這么著急吧。”
“做事要快很準(zhǔn)!”裳玨不想跟愚蠢之人多加解釋。
他們費人費力布下的局,不能有半點差池。
既然現(xiàn)在司珩只想殺她滅口,那就是最好時機!
司馬越被嚇壞了,趕緊用傳音石與池允聯(lián)系上。
“池家主,現(xiàn)在正是時候!”他道。
池允聲音陰沉:“你們確定,霽風(fēng)仙尊短期內(nèi)是不會回去迦蘭仙山的?”
他不知道司馬越背后之人是誰。
他只知道,這是自己和池家唯一的機會。
所以,不容有失!
司馬越說道:“那當(dāng)然,你立即行動就是。”
池允沒多余的話,掛斷了傳音石。
裳玨再瞥了眼顏琥,見他已經(jīng)有點意識,就把人揪起來,道:“顏琥,快醒醒!”
顏琥艱難的睜開眼:“我的傷還沒……好呢,你就不能輕點。”
裳玨冷聲道:
“少啰嗦。今日是你報仇的大好機會,你傷勢稍稍好轉(zhuǎn)后,立即動身前去迦蘭仙山!”
“屆時,伺機而動!”
“殺了南璃!”
“以及她腹中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