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過許深的肩膀,她淡淡道:“許深,你很過分。”
說完,她走了,留下許深一個人站在凌晨夏夜的空地上。
四下無人,只有黎晚的影子在一點點走遠,走遠,直到與許深的距離越來越遠,再也不見蹤跡。
黎晚幾乎是扶著墻走回去的,她很累,尤其是雙腿,站不穩。
晚上喝醉酒的許深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下了狠手,絲毫沒有憐惜她。
也許,她不值得他憐惜,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對待一個早就睡過的女人,也沒有憐惜之情。
黎晚回到家中,這一次,許深再沒有跟過來。
她疲憊她癱坐在地上,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下。
被許深強的時候沒有哭,但這會兒獨自一個人,她哭了,哭得厲害。
深夜空蕩蕩的屋子里,她的哭聲斷斷續續,一直沒有停止。
月亮依舊很亮,很圓,月光穿過窗戶照進來,孤獨,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