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沒有人制止。
她連忙跑過去,喊道:“你干什么,為什么砸車,快住手。”
周小海正在發(fā)泄,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白雪痕,他眼睛一亮,這不就是剛才開法拉利的那個女車主嗎?
正想找她算賬呢。
周小海冷笑道:“小妞,我就砸了,怎么著?咬我啊!”
說完,他很是囂張的往車頭燈砸去,砰!法拉利的車燈應(yīng)聲碎裂。
“是你!”
白雪痕也徹底怒了,她已經(jīng)認(rèn)出來,這人就是剛才在路上不斷挑釁她的蘭博基尼車主。
“你混蛋,你要不要臉,為什么砸我的車。”白雪痕義憤填膺。
“為什么?小妞,給你臉你不要,剛才在路上我跟你打招呼你居然無視我,還敢撞我的車,你說我要不要讓你記住這教訓(xùn)。”看到正主來了,周小海更癲狂興奮的猛砸車子。
乒乒乓乓。
眼看法拉利被砸的千瘡百孔。
白雪痕怒聲朝四周圍觀的那些保安喊道:“你們都看不到嗎?這人在砸我的車,你們都不制止!”
那些保安裝作沒有看到,一個個仰望蒼穹,似乎星空中蘊(yùn)含著無窮的奧秘。
白雪痕只是一個外人,而周小海可是周家大少,九龍山主人的侄子。
別說砸一法拉利,就算燒了它也沒人敢去制止,除非他們不想干了。
“你們!”白雪痕見到這些保安居然不干事。
心中又怒又急。
情急之下,自己沖了上去,抓向周小海的胳膊,喊道:“你給我住手。”
周小海見胳膊被白雪痕抓住。
獰笑著反手?jǐn)Q住白雪痕的胳膊,一把摟住她,邪笑道:“小妞,你膽子不小啊,今天小爺就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天。”
說著,他撅起嘴巴,往白雪痕臉上親去。
白雪痕見周小海居然光天化日敢輕薄她,嚇得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啊!
周小海慘叫一聲,胳膊上被白雪痕咬出血。
他憤怒的往地上一推,白雪痕應(yīng)聲跌倒。
周小海拿起磚頭作勢要砸白雪痕。
“啊!”
白雪痕尖叫一聲,抱住腦袋。
正在會館內(nèi)給周玉山治病的龍小山耳朵一動,他剛才似乎聽到了雪痕的尖叫,抬眼望外面看去,天眼穿透了層層墻壁,他的臉色陡然厲變,大怒道:“找死。”
說著,便是一陣風(fēng)般沖出。
連周玉山的病也不管了。
“龍大師,發(fā)生什么事了。”周玉山見龍小山忽然暴起,連忙也起身追出去。
停車場上。
周小海倒是沒把磚頭真的砸下去,畢竟他還不是完全沒腦子,能開得起法拉利的女人,家里肯定不會簡單,報復(fù)一下也就罷了,真要砸出人命,他也兜不住。
不過胳膊上的劇痛,讓他怒火攻心,并不打算就此放過白雪痕。
他獰笑著,猛的從地上抓起白雪痕。
“你要干什么?”白雪痕拼命掙扎著。
“賤女人,敢咬我,我要你嘗嘗裸奔的滋味。”說完,周小海拉著白雪痕的衣服用力一撕,刺啦!白雪痕的上衣被扯破,一大片雪白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