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我見過,當(dāng)初被曲云煙陷害進警局的時候,見過幾次。
趙局長還在打著圓場,“是不是我們宋隊有哪里得罪霍總了?”
趙局長伸手拍了拍宋輕舟的肩膀,“小宋,快給霍總賠個不是,霍總?cè)俗钍谴蠖龋@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霍聿珩再生氣,理智也還是在的,趙局長的面子他給了。
他倏地松開手,無比嫌棄的拍了拍。
他看向趙局長,冷聲開口,“這件事和安心沒有關(guān)系,我不想你們的任何人去找她的麻煩。”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怎么能麻煩......”趙局長看向我的眼神有些頭疼,上次夫妻兩個鬧矛盾,就鬧到他的警局,這次怎么又是他!
這兩個人不管是把哪個得罪了,都夠他吃一壺的,怎么兩個人離婚了還是這么不老實!
他眼珠轉(zhuǎn)轉(zhuǎn),話音一轉(zhuǎn),“看看霍總這格局,宰相肚里能撐船,一定是小宋不懂事了,小宋,還不快點道歉!”
我皺眉,“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不需要道歉。”
“是,是,是。”
趙局長擦著額頭并不存在的汗水,應(yīng)承著。
霍聿珩下顎線條緊繃,漆黑的瞳仁中隱隱翻滾著鋪天蓋地的怒火。
“哥哥,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偏向安心?現(xiàn)在在病床上躺著的人是我!我要把安心繩之以法,我要讓她給我償命!”
我抬眸看向不遠處的曲云煙,云淡風(fēng)輕的面上浮出幾道鋒利的寒芒,“閉嘴!”
曲云煙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猛的噤聲,連哭聲都變成哽咽。
也許她覺得實在太委屈了,又猛的哭出聲,聽著讓人很崩潰。
“哎呦我的曲大小姐,曲祖宗,您快別哭了。”
趙局長臉都快笑爛了,他早就知道家事最難調(diào)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