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再靠近的理由了。

嗡嗡嗡......

手機發出了震動。

顧煜揚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接通了電話。

“聊的怎么樣了？”女人還在外面閑逛，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去酒店開個房間。

“我們已經走了，你可以回家了。”顧煜揚忘記提醒對方了。

“哎呦，你們這是和好如初了？”女人一臉壞笑。

“沒有。我們分道揚鑣了。”

說完話，顧煜揚就掛斷了電話。

想想自己的用詞，好像不太貼切，但又好像特別合適。

電話里的女人明顯愣住了，看著手機出了會兒神。

第二天一早，白羽就直奔機場，她不知道在同一時間，顧煜揚也在候機室。

兩架飛機先后起飛，朝著不同的方向，猶如飛機上的兩個人，漸行漸遠。

......

姜顏打著哈欠，聽著祁媛媛的抱怨。

雖然她昨天晚上回家還早，可是手頭上新接了一個畫稿的任務，昨天晚上忙到了半夜。

今天一早被祁媛媛的電話吵醒，姜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是很清醒。

“顏顏，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啊？我馬上就要成為你三嫂了。”

祁媛媛沾沾自喜。

哪怕后來顧煜揚走掉了，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象征性的向前走了一步。

姜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防止自己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