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知道哈羅德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這件事情也不會因為今天而到此為止,甚至哈羅德還會變本加厲。
但因為哈羅德已經開了口,無論是他還是樓樂怡都不能再繼續追究了。
事情只能被迫到此為止了。
“可以!打擾伯父伯母了。”樓樂怡站起身來,算是見好就收。
“陳將,我們走。”樓樂怡提醒著陳將。
陳將聞,放開了抓著哈羅德的手。
跟在樓樂怡的身后,兩人離開了哈羅德的家。
“哈羅德,你怎么可以對一個司機下此毒手?”雪莉爾質問著哈羅德。
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別人不會去計較那個司機究竟做了什么惡劣的事情,只會說他們不夠大氣。
竟然會和一個司機計較。
“他也算是司機?他睡在樓樂怡的房間里!”哈羅德一想到自己當時沒有借題發揮,就懊惱不已。
現在他再提起那件事情,恐怕樓樂怡和陳將都不會承認了。
“他睡在哪里,跟你有什么關系?”哈里森聲音冷漠。
“我......”哈羅德一時語塞。
的確,從事實理論上來說,他和樓樂怡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樓樂怡和誰在一起,都與他無關。
“以后不準你再靠近樓樂怡,以及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哈里森給出了明確的警告。
“那如果被人知道樓樂怡寧愿和一個司機鬼混在一起,也不肯和我在一起,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哈羅德為了自己的顏面,也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陳將。
“你還能管得住所有人的嘴?或者,你覺得你和一個司機一直斗下去就很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