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看了一眼樓卿塵,開始慢條斯理的吃宵夜。
只是她隔一會兒看一眼樓卿塵,分明是有話想要說,可是礙于樓卿塵現在還在忙著,所以遲遲沒有開口。
樓卿塵結束這一段的工作,站起身來走到了可可的對面坐下。
“有什么話想問,說吧。”
可可放下手中的餐具,“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有點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把我這個不相干的人帶到這里來?”
她好像誤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沒搞清楚前因后果,她不能安心。
而且樓卿塵口中那套說辭,什么給她體驗生活,完全就是不能信的。
“說實話,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能夠讓我信服的答案,我在這里坐著也不安心,雖然我知道我沒什么可能讓你圖的,我一貧如洗,只有一個樂樂,但我也是......挺珍惜我自己的。”
可可一臉警惕。
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
或者說遭人迫害。
“你應該珍惜你自己,讓你來這里,起初只是因為你和我那個故人長得很像,我想要幫助你,現在我覺得你留在這里,讓這里多了一點煙火氣。”
這幾年樓卿塵一直都是一個人。
工作忙起來的時候,昏天黑地,閑暇下來,他就一個人跑到國外郊區的樹林里度假,那邊地廣人稀。
大部分時候,他也會覺得孤獨。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想過要讓另外一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明白了,樓大少,你是不是有過什么心理創傷啊?看過心理醫生嗎?我其實對這方面不太了解,也不太會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