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你比我想象中還要陰險,卑鄙!”福伯滿臉陰沉,明明是四個億就能拿下的拆遷工程,但因為徐文東從中作梗,他們多花了六個億。
若非知道不是徐文東的對手,他肯定會果斷出手,讓此子知道和圣鵬集團作對的下場。
徐文東氣極而笑:“論陰險,卑鄙,我又怎能比得上你們?就算一百個我,也比不上你們吧?”
“是,我承認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授意金老爺子才獅子大開口,但萬事皆有因果,我為何報復你們,你們心里沒點逼數嗎?”
福伯臉色陰沉,低聲道:“就算你們反咬我們一口又能如何?無能者失敗的狂怒罷了!”說到這轉過身憤然離去。
“走著瞧吧,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知道誰是真正的失敗者。”徐文東大聲道。
待福伯離開后,金建元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徐文東。
徐文東忍不住問:“金老爺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金建元笑著道:“之前那十個億我讓人轉到了兩個賬戶上,這里面有六個億,這筆錢應當屬于您。”
“鬧啥呢?”徐文東徹底懵了:“我讓您開口索要十個億,只是想讓圣鵬集團大出血,僅此而已。”
“這筆錢我不能要,我堅決不能要。”
徐文東滿臉堅決,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筆錢對他來說無異于不義之財。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要了這邊錢,金建元該如何向南城棚戶區的百姓解釋?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圣鵬集團補償了十個億。
金建元認真的說道:“徐神醫,這筆錢您無論如何也要收下,我之所以同意索要十個億的拆遷款,就是為了幫您出一口惡氣。”
“我們不能因為幫您出氣,就分享這六個億,因為這筆錢屬于您。說句難聽的,這是一筆窩囊費。”
“我們要是私吞了這筆錢,那和畜生有什么區別?”
“做人可不能這樣!”
“您是不是擔心我如何向棚戶區的百姓解釋?”
“這一點您大可不用擔心。”
“因為在拆遷款這件事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找過我,說他們想要多少拆遷款。這就說明棚戶區的老少爺們相信我,所以,這筆錢請您無論如何也要收下。”
“徐神醫,您就收下吧!”之前去銀行兌錢的中年人叫金享,是金莊的村長:“您或許沒想過要這筆錢,但這筆錢對我們來說卻是不義之財。我可以很驕傲的告訴您,您就算把這六個億隨意扔在金莊,也沒有人撿。”
“對,我們金莊之所以能成為棚戶區無人敢惹,所有人都敬仰的村子,歸根結底還是我們清正廉潔之風氣。”
金建元一腳踹了過去,笑罵道:“小比崽子,雖然你說的這些是不爭的事實,但也不需要你這樣自夸吧?”
金享笑著撓頭,哪怕他是金莊的村長,但在金建元面前也只是個孫子輩。
金建元認真的看向徐文東:“徐神醫,咱們這關系,真不是外人,沒必要說太多,這張卡你就收下吧!否則,咱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