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怪她?她若是一心信任我,依靠我,那大梁就完蛋了,她要真是個那樣的人,早在當初為夫登上相位時,她就該淪為傀儡。”
“我就沒這么多想法,在我看來,君王更應該出必行。”
李載嘆息,溫柔地掐了掐蕭心兒的臉頰。
“傻丫頭,你不必活得這么累,為夫早就答應過你,不會傷害她......”
此時,蕭心兒突然有些激動地打斷道:“可我怕她傷害你......”
這一刻,二人同時沉默,四目相對,脈脈含情。
宛若一道暖陽,落入李載心底。
“心兒,我不是個好人,也許不了你江湖,更許不了你天涯海角,我更不是一個專情的人,矢志不渝這樣的詞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話沒說完,蕭心兒一把抱住了李載。
“夫君,你又來了,心兒不悔,真的不悔,從當初嫁給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后悔過。”
......
兩日后,水云雅舍,百官云集。
京都在職的官員幾乎都來到了水云雅舍,無論是收到請柬,還是沒有收到請柬的,都擠滿了這座風月樓。
這場面,比朝會都還熱鬧,畢竟能上朝的可不是所有官員。
“李相辦生辰宴,為何要選在水云雅舍?”
“你還不知道?這明顯就是李相的產(chǎn)業(yè)啊。”
“這生辰宴在自己的產(chǎn)業(yè)內(nèi)辦,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