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剛走,紀凌川就推開了身旁的人。
白偲偲重心一個不穩,差點被他推倒在地上,好在徐邵美反應快,早早扶住了女兒。
“凌川!你怎么能這樣呢!人家偲偲今天才......”
華婉詩剛要責怪,就被白偲偲打斷了:“沒關系,凌川剛酒醒,心情肯定不好。我去給他煮點解酒湯。”
說著,白偲偲便從床上強撐著站起來。
徐邵美趕緊壓著她,“你別動,我去煮!”
華婉詩見徐邵美一個人去廚房,也跟過去。
怎么說人家是客,總不能讓人家動手給自己兒子煮解酒湯。
于是,房間里就只剩白偲偲和紀凌川兩個人。
紀凌川頭疼地揉了揉額,白偲偲馬上又靠過來,“凌川,你還好嗎?”
“滾!”紀凌川冷冷地吼道。
白偲偲嚇得不敢再接近,但依然坐在那,沒有走動。
“凌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我是真的關心你的。你如果不想我在這個房間,那我就去別的房間睡。只是求你不要趕我走。”她聲音柔柔的,知道在這時候,如果她和他硬碰硬,只會讓他越來越厭煩。
紀凌川向來吃軟不吃硬,聽到她這樣的語氣,也吼不起來了。
“那你先出去,幫我關門。”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她乖順的站起來,走出去,順便替他關上門。
紀凌川在床上坐了許久,回想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又是怎么進的門,最后又是怎么上的床。
然而他每回憶一幀畫面,似乎都會出現那張女人的臉。
舒,舒!
頭疼欲裂,他干脆下床到浴室去洗澡。
剛洗完出來,華婉詩就把醒酒湯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