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大廳,紀凌川還在打電話。
舒找了個位置坐下,很是頭疼地撫了扶額。
紀凌川發現她出來,便跟對方匆匆結束了通話。
“怎么樣?”他走過來問。
舒搖頭,“他就是死性不改,拿我借給他的錢去賭了,一輸就生氣,茶園便成了他的泄憤場。”
“他輸了多少?”紀凌川在她身旁坐下。
舒又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先前我借給他1000萬,現在全賠了。還有在檳城時,我也前前后后借了他一些,不奢求他能還上,只希望他能改過自新,不要再賭了。”
紀凌川冷哼了一聲,“你指望一個賭鬼改過自新?這就好比你讓一只貓永遠都不要吃魚,根本不可能!”
舒也知道自己傻。
但誰一開始就輕易去放棄一個人呢?
“所以,我媽給你的那五千萬,你就是這么霍霍的?”紀凌川又舊事重提,“先是幫你爸還了債,然后又幫你丈夫還債。”
舒:“......”
“你現在沒錢了,可是你身上卻有一張王牌......”紀凌川自戳痛處。
舒臉色漸沉。
看她不吭聲,紀凌川心情更糟糕。
宋璞存這時也出來了,他一直在嘆氣,“小舒,紀總,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