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很快就理解了“流血”的含義,但宋璞存與季叔兩人只單純想到了女人的月事。
“要不這樣吧,這地方距離縣城也蠻遠了,讓白小姐自己開車回去也不實際。如果白小姐還能堅持,我們就不上到山頂,到半山腰就往村子的方向走。村子有我一親戚在,如果大家都不趕時間,就在我親戚家住一晚。等明天,塌方的地方應該就清理干凈了,車就可以直接從村子里開出來,我們再返回縣城。”
宋璞存的提議雖然不是最佳,但此刻卻讓白偲偲不得不點頭。
否則,要她回來時再爬一趟山,那還不如讓她直接在這坐著等!
可是一想到不可能有人陪著她一起等,她就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
再苦再累,也必須強忍著!
咬一咬牙,她便點頭同意了宋璞存的話,“好,我沒意見。你們......也都沒意見吧?”
有了前車之鑒,她現在最害怕的是自己被落單。
舒第一個表態,“我沒問題。”
季叔也說:“我也沒問題。”
紀凌川淡淡掃了她一眼,“就你事多!”
見大家都沒意見,宋璞存自然高興地打電話給老表,把今天要來客人的事提前告知。
紀凌川此時已經走在最前面,他不知從哪里撿了一根長樹枝,充當著登山的探路杖。
舒在他身后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第一次和他去六隱山出差,遇險后也是走過類似這樣的路。
歷史總是在不同時間重復地上演相似的場景,她在心中默默感慨,然后低頭踩著他的腳印,一步一步地跟上。
宋璞存在后面兜底,主要是擔心有人會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