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們都坐在蘇瑾燁的助理左修開來的車上。
蘇瑾燁自己則開另外一輛車去了別的地方。
崔文君看了在開車的左修一眼,將車內的擋板拉下來。
這擋板不但隔絕視線,還隔音。
司徒彥看她這動作,不由警惕:“文君,我們離婚都那么多年了,你不會到現在還對我有什么想法吧?”
崔文君冷笑,“怪不得你到現在一直單身,普信男最可怕!”
司徒彥不服,“說得好像你有對象一樣,這么多年了,你不也一直單著么?”
崔文君同樣不服,“我只是覺得結婚沒有必要,現在什么工具沒有?解決需求的方式有很多!但我有錢有房有顏,要男人做什么?不如養條狗,起碼我要它閉嘴的時候,它會閉嘴!”
司徒彥眉頭擰起來,“你在內涵誰是狗?”
崔文君扯了扯嘴,“我都沒點名道姓,誰代入誰是!”
兩人均沉默,感覺再吵下去根本不是個頭。
他們應該就是屬于八字不合的那種吧?
要不然怎么一見面就吵架?
冷靜了片刻,還是崔文君先打破沉默:“我們別跑題了,我拉下擋板,是因為關于紀凌川的事,我不想讓其他人,特別是蘇家那邊的人知道。可是你不同,因為,我覺得我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
司徒彥很少見她有如此嚴肅的時候,甚至還拉下臉,說需要他的幫助。
他不由皺起眉,“什么事?”
崔文君組織了一下語,這才簡明扼要的道:“紀凌川被白家的人下蠱了,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