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彥發出兩聲不自然的干咳,然后才回道:“實話跟你說了吧,你不在的那幾個月,凌川因為一直無法和你發生親密接觸,導致他體內的蠱產生了饑餓反應,所以當他再見到你的時候,他的蠱性就如滾雪球般疊加了好幾倍,以至于,用之前一支安瓿的溪流水劑量都無法抑制他發作的癥狀,這才不得不用了兩支。”
“后來你們不約而同去了蒼梧,他都沒靠近你,就只是知道你在附近,都能引起身上的饑餓反應,導致一天中任何時候都有可能發作。所以,他讓我制出一種能將自己全身都冷靜下來的藥,就和助興藥的作用完全相反。可我并沒有研究好,他就火急火燎的讓我把半成品給他,把自己當成了實驗的小白鼠。”
這還真是紀凌川會做的事。
舒想到崔文君之前也是這樣生過紀凌川的氣,她心里更擔憂。
“那他服了你的藥后,會......”她沒好意思說完后面的三個字,但相信司徒彥能聽懂。
果然,司徒彥點頭道:“會冷淡。我把那個藥叫「寡情藥」。而我們的理想服藥狀態是——他服用后,看到你時依然能產生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又能抑制這個反應不過度,不會受到體內饑餓反應的影響,不會讓蠱毒提前或者一天內多次發作。可因為這個劑量沒有準確的控制好,導致他現在別說是看到你了,即便是給他看a-片現場,他都不會產生生理反應。他一發瘋,就把文君送走了,非逼我立馬把藥物改進好!但這容易嗎?你想想,為了治療蘇昕的嗓子,我花了多長時間?他想讓羅馬一夜建成,簡直是在發夢!”
舒在原地消化了很久,才捋清紀凌川現在的狀況。
剛好這男人從男科診室走出來,還不偏不巧,正對上她看向他的視線。
他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但電話的那頭,司徒彥卻還在問:“,今天早上你們什么情況?他大清早跟我說,昨晚他吃了兩顆寡情藥,以至于他昨天一個晚上都沒發作,甚至還能正常入睡!但是,他今早明明還說自己沒晨起反應,怎么后來又......這么生猛?”
“我們......”舒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他是用什么來滿足她的。
畢竟這種事情太隱私了。
也不知道紀凌川是什么時候買的那些道具,簡直......喪盡天良!
“他出來了,我先掛了。司徒醫生,你要過來看他嗎?”
“不要不要,我現在最怕看到的就是他!不見面,我還能靜下心來好好研究那些藥!見了面,保不準他又發瘋給我看!”
既然司徒彥不愿意出來見,舒也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