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找到了脫敏的馬來酸氯苯那敏片,倒了兩顆在他掌心,讓他吞下。
然后從兩捆安瓿里拿了一排出來,用一支10毫升的注射器,一次抽完了10支。
“紀(jì)總,是你自己擦,還是我?guī)湍悴粒俊彼皇帜梅郊啠皇帜弥榱怂幍淖⑸淦鲉査?
紀(jì)凌川早在她還在找藥時就重新脫了襯衫,并且還把褲子也脫了。
他身上的紅疹比原先多了一倍,而且一簇一簇的,成風(fēng)團(tuán)狀,大面積分布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看著就觸目驚心!
“算了,還是我?guī)湍惆桑 ?
反正他們連夫妻都做過,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說這些也是因她而起,她理應(yīng)為他做這些。
于是,她將注射器里的藥水滴在了方紗上,待它濕透,再把它敷在他起疹子的地方。
可那面積實(shí)在是太大了,10毫升哪里夠用?
不得已,她又拿出一排安瓿,全部掰開,再抽了10毫升。
最后,她一共抽了80毫升,才勉強(qiáng)濕潤完那些紅疹。
就差襠部那塊了。
舒又將20毫升的安瓿水倒進(jìn)一個彎盤中,將剛?cè)〕龅男路郊喎胚M(jìn)去。
她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
“那個......我可以嗎?”
紀(jì)凌川沒說話。
舒忽然想到司徒彥電話里交代的事,又問他:“你想尿尿嗎?”
紀(jì)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