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此時正是下午。
舒剛午睡起床,看到信息,微微嘆了一聲。
“怎么了?”
紀凌川也醒了,剛好聽到她的嘆息。
舒把手機翻過去,暫時不知道怎么跟他說。
“沒什么,就是白非凡他......可能在結婚這件事上遇到了些問題,要我們幫照顧下思蕊。思蕊現(xiàn)在和父母不太親,這也實在是有些頭疼。”
紀凌川撐身坐起,“姐和姐夫這些年一直顧著龍家和夜家的生意,以及我們紀氏的資源開拓,也確實是忽略對思蕊的照顧了。所以他們生下龍鳳胎后,才決定把重心放回到家庭。對思蕊的愧疚,只能慢慢用后面的時間來彌補,我們一時也急不了。”
“這些我都能理解,但......”舒欲又止,“算了,我準備一下,思蕊說下午沒課就是練琴,估摸著她應該快練完了。我去接她。”
“我也去,我開車。”紀凌川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給舒單獨掌握方向盤的機會,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舒也很無語。
學校的音樂廳內,龍思蕊本來好好的心情,被白非凡那沒有心的人完全破壞掉了,導致她在練琴時都錯彈了好幾個音。
“rui,你今天怎么回事?”指揮很無奈。
龍思蕊站起來,“抱歉,我申請今天休息。”
池泰和池薇也放下了手中的弦,不解地看著她。
明明在練習前,她還和他們談笑風生。
現(xiàn)在,就像是誰欠她幾個億似的。
指揮沒法,只能點頭,“去吧去吧,希望在演出之前你把狀態(tài)調整好。”
龍思蕊合了琴蓋,臉色悻悻地下臺。
池泰池薇也跟著她一起離場,只剩指揮在他們身后嚷:“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不能一下走那么多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