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這里,別的什么都不多,酒是絕對管夠的。
之前江楓眠河流額經(jīng)常過來找他喝酒,所以梁易就珍藏了不少酒在家里。
看著酒柜上的各種名酒,應(yīng)有盡有,蕭鎮(zhèn)國忙問道:“怎么沒有下酒菜啊?”
“當然有了!”
說著,梁易就去冰箱了拿了兩袋子酒鬼花生。
蕭鎮(zhèn)國:“......”
“你小子看著也挺有錢的啊,用得著這么摳摳搜搜的嗎?”
自己要下酒菜,結(jié)果就給自己來了兩袋不知道在冰箱里放了多少天的花生米?
梁易哈哈一笑,道:“咱們不是要喝酒嗎?酒管夠就行了啊,菜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你......”
蕭鎮(zhèn)國無語凝噎,旋即無奈的一笑,“行吧!那就讓老夫借酒消愁吧!”
“你這里的酒倒是不錯,你可別怪老夫喝得多,把你喝心疼了!”
“那不會,你有多少酒量,就盡管喝。”
梁易也很大方。
蕭鎮(zhèn)國也不是個講究人,打開一瓶酒,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喝了幾口之后,蕭鎮(zhèn)國又忍不住感慨道:“你小子,年紀輕輕的,怎么盡想著干壞事呢?”
梁易滿臉無奈,“蕭老,你說話可要講良心啊,是我治好了你的孫女兒,我做什么壞事了?”
“少在這里扯犢子!”
蕭鎮(zhèn)國笑著看了一眼梁易,“你真覺得老夫傻了,看不出來?你故意把她們?nèi)齻€丫頭都支走了,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