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揉著手腕兒,不甘示弱地看回去,“宴文洲,我沒有你想得那么齷齪!”
“我想得齷齪?”宴文洲冷笑了一聲,忽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你怎么這么能裝?你為什么非要毀了她!”
余薇抓住他的手,表情有些痛苦,“我沒有!”
“你跟商磊應(yīng)該還沒關(guān)系好到送他請?zhí) ?
余薇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是他......他說他手上有我爺爺被冤枉的線索,我才會給他請?zhí)椅乙蔡氐亟淮税脖#⒁馑 ?
余薇的眼中有淚水沁出,宴文洲看著她痛苦的樣子,終于松了手。
“你以為這樣蹩腳的理由我會信嗎?”
余薇捂住脖子,喘息著,絕望道:“我沒指望你會信,既然你這么討厭我,何必繼續(xù)委屈自己,跟我離婚,這樣不就不用再擔心我傷害你心愛的女人了嗎?”
“離婚?好讓你的孟大律師幫你打官司,扒我一層皮嗎?”
余薇臉色蒼白地搖搖頭,“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別跟我裝得這樣清高!”宴文洲冷笑一聲,“當初你費勁心機才當上這個宴太太,真跟我離婚,你舍得嗎?”
一段明知道沒有未來的婚姻,有什么舍不下的?
余薇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平淡卻很堅定,“舍得。”
宴文洲英俊的臉上布滿了冰寒,“宴太太還真是喜歡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說著舍得,背地里什么骯臟手段都使得出來。”
余薇眼神倔強,“宴文洲,沒有證據(jù),你不能這樣污蔑我!”
“證據(j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動思雅,我會讓你還有你們余家全都付出代價!”
宴文洲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之前對她產(chǎn)生的那一絲歉疚蕩然無存,她是余薇,那個為了當上宴太太費盡心機的女人,他真是昏了頭,會認為她無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