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走出休息室,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皺眉接通。
“文洲,怎么辦?我讓人在醫(yī)院里里外外,還有小雅常去的地方全都找過了,還是沒有她的下落!”王舒曼哭得聲音哽咽,“天都黑了,你說小雅她......她會不會想不開?”
宴文洲腳步頓了一下,“我馬上安排人過去?!?
王舒曼一聽這話急了,“文洲,你這話什么意思?小雅不見了,難道你不著急嗎?小雅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你啊!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
“您放心,我不會不管思雅?!?
......
余薇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有蟲叫聲,她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居然全都被繩子捆住。
周圍的空氣很冷,還有風,她應(yīng)該是在山上。
走進客廳后,王紹忠重新遞給了她一杯茶,應(yīng)該是那杯茶有問題。
可她想不通,王紹忠為什么要綁她?
“你醒了?!蓖踅B忠坐在余薇對面的枯木樹樁上,點了根煙,黑暗中只能看到一抹猩紅,“你說我都躲到這地兒了,你怎么還非要找過來?”
“所以我爺爺當年的事情,確實跟你有關(guān)?”
王紹忠諷刺地笑了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要怪就怪你爺爺不懂變通!按照他那套理論,誰能吃上飯?他以為人人學(xué)醫(yī)都是為愛發(fā)電?我他媽是要學(xué)真本事,掙大錢的!誰要是擋我的路,都得死!”
余薇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退。
王紹忠又猛吸一口,把煙頭丟在地上狠狠碾滅,“知道我為什么要背靠這地開醫(yī)館嗎?這山上珍貴的藥材不少,摔死在這兒的冤魂也不少!”
余薇能找到這里,證明她對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起疑心,如果她順藤摸瓜地查下去......他得把一切扼殺在搖籃里。
余薇努力讓自己維持鎮(zhèn)定,“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弄清楚宴文洲的身份,你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