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森摸了下鼻子,低聲問:“你老婆懷孕了?”
宴文洲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幽幽地看向舞池。
顧廷森又壓低了聲音,“孩子......不是你的?”
“滾!”
宴文洲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酒吧外,顧廷森要扶他,被他推開。
走到酒吧外,吹了些冷風,宴文洲腦子清醒了些。
司機打開車門,他鉆進車子里,閉目養神,良久后才說了句,“去醫院。”
車子停在住院部樓下,宴文洲下了車,仰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許多房間都已經滅了燈。
宴文洲坐著電梯到了vip病房門外,腦子已經清醒了一大半。
他沒進去,而是坐在了病房外的長椅上。
他翻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幅畫,畫上是一只用類似輸液管編織的蜻蜓,看上去很廉價,與普通蜻蜓不同的是,這只蜻蜓少了一只翅膀。
而那張合照上的蜻蜓,雖然時代久遠,可還是看得出,跟這只蜻蜓如出一轍。
宴文洲將手機塞進口袋,靠在椅背上。
明明樓道里也開了中央空調,他卻感覺渾身發冷。
余薇又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韓春燕來接她,兩個人才走到大廳,就看到迎面而來的文思雅跟王舒曼。
文思雅徑自走到余薇面前,“真巧,咱們居然同一天出院。我明天一早的航班,今晚文洲幫我安排了歡送派對,你要來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