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一臉無奈,“奶奶,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宴老夫人哼了一聲,“結婚典禮的時候,你還說一輩子對薇薇不離不棄,不是一樣說話不算話!”
余薇神色有幾分尷尬,“奶奶,我先幫你號脈行嗎?”
宴老夫人這才松開她的手。
余薇幫老夫人號完脈,然后又問了她一些問題,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等她睡著,這才跟宴文洲一起走到了房間外。
“知道我們離婚之后,奶奶的身體就斷斷續續不好,那天從鼎居回來,受了風寒,王醫生來看過,說奶奶很難熬過這個冬天,這幾天她不肯吃藥,非要我喊你過來。”
“所以你是故意騙我來的,那些東西也是你叫人送的?”
“那些本來就是奶奶要給你的。”
“她是急火攻心,加上肺上本來就有些舊疾,復發了,她需要吸氧,最好今天就送她去醫院。”余薇聲音清冷,“天冷了,她年紀又大,不能再耽誤下去。”
宴文洲面色深沉,“如果她肯去醫院,我也不會等到現在。”
余薇冷聲道,“能不能送她去醫院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
“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宴家誰能做得了她的主。”
“跟我有什么關系?”
“看在她過去那么疼你的份兒上,你能不能先哄哄她?”
“她疼的是我嗎?不過是你宴文洲的老婆。”余薇面色淡定,“讓你的文思雅去哄。”
宴文洲沉默片刻,“你想讓她病情加重?”
“這些是你們宴家的事情。”余薇冷眼看著他,“我不想再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而且......我要考慮鶴川哥的感受,既然離了婚,我不希望我們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牽扯。”
宴文洲臉色一沉,“我可以去跟孟鶴川談,不會讓你為難。”
“宴文洲,你可以不介意,但我不能不介意,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和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