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看向李皖,“把人送到宴董那里,讓他來處理。”
黎蕊神情慌亂,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們不可能出賣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宴文洲并未回答她,而是讓保鏢把人請了出去。
等到病房里安靜下來,宴文洲掐了掐胳膊,疼痛的感覺提醒他,這不是夢。
可他做了什么?
記憶翻江倒海的襲來,明明她曾經就在他身邊,可他卻親手把她推得那么遠。
從醫院離開后,孟鶴川陪著余薇回了公寓,因為發生了入室行竊的事情,小區正在更改門禁系統。
余薇幫他泡了茶水。
孟鶴川無奈地看著她,“怎么不早告訴我,你隔壁鄰居是宴文洲。”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余薇認真道,“如果我一個人去見他,會更奇怪吧。”
“以后,不要單獨跟他見面。”
余薇乖巧地點點頭。
“薇薇,不是我霸道,而是身為男人我看得出來,他對你余情未了。”
余薇詫異地看向他,腦海里莫名地閃過在宴家老宅的那個吻。
“鶴川哥,他有沒有情對我不重要。”余薇耐心解釋,“他說起來也算是為了我才受的傷,我只是禮貌地關心幾句。”
“昨天回家,我碰到了爺爺,他氣色好了很多,一直在念叨你。”孟鶴川握住她的手,“所以下周跟我回老宅,讓爺爺見見你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