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擰眉,“他怎么了?”
“下午的時候,宴總在公司暈倒了,撞到了頭,回到別墅后一直不舒服,還吐了幾次。”
“為什么不送他去醫(yī)院?”
李皖沉默了片刻,“宴總說,余小姐已經(jīng)答應給他治病。”
余薇只好放下酒杯,跟姚琳說了一聲,姚琳急忙走了過來,“薇薇,你要出門嗎?一會兒孟......”
余薇腳步頓了一下,“麻煩幫我轉(zhuǎn)告他,如果想要我原諒他,以后就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薇薇,就算要分開,你們也應該好好談一談。”
有什么好談的?她一點都不想再從他嘴里聽到“簡溪”兩個字。
余薇驅(qū)車趕到別墅,路上張燈結(jié)彩,已經(jīng)有過年的氣氛。
李皖早就在門口等她,恭敬地說:“宴總已經(jīng)吃過止疼藥,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是很不舒服。”
余薇走進客廳,就看到宴文洲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十分蒼白,嘴角還帶著一絲淤青。
李皖把宴文洲的病歷資料遞給余薇,余薇仔細地看了一下他拍的片子,又幫他診了診脈。
“除了右手使不上力氣,還有哪里不舒服?”
余薇伸出手,在他腹部按了按,按到胃部的時候,感覺到他明顯皺了下眉心。
宴文洲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心里。”
“心里怎么不舒服?”
宴文洲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不如你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