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雅只好悻悻然地離開。
王舒曼在車上等她,見她一個人回來,安慰她,“早就跟你說了,文洲那么忙不一定有時間。”
文思雅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剛才宴文洲之所以沒推開她,其實是為了讓余薇吃醋。
“你爸特地去找文洲之前在醫院的主治醫生問過,他的右手是什么運動神經受損導致的,根本就沒辦法恢復,小雅,你們的婚事要不要......”
文思雅斂起思緒,“媽,別說他廢了一只手,就連兩只手都廢了,我也要嫁給他!”
王舒曼眼眶發紅,如果當初文家沒倒,說不定小雅早就得償所愿。
宴文洲跟文思雅的訂婚宴辦得很隆重。
余薇并不打算參加,宴文洲很執著,親自來接她。
余薇沒有換禮服裙,只穿著普通的衣服,上了車,她淡定道:“我在宴會廳外隨時待命,保證你暈倒時,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余薇,你恨我嗎?”
余薇不懂他為什么這樣問,只是看向車窗外,“你說呢?”
“既然恨我,那就乖乖地換上禮服,跟在我身邊。”
“宴文洲,我不想成為焦點!”
宴文洲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有我在,哪里輪得到你成為焦點。”
宴文洲把余薇帶到了宴會廳外的休息室里,禮服已經備好。
“你自己換,或者我幫你換。”
余薇瞪著他,見他要上前,急忙后退一步,“我自己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