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對她是這樣陌生,或許該說,他一直都是如此冷漠絕情,只是她之前曾經有幸靠近過他,得他的庇佑,不用面對他冷酷的一面。
“利用我跟余薇離婚。”
宴文洲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怎么知道我想跟她離婚?”
文思雅渾身發冷,“你知道了?”
宴文洲沒什么表情地問她:“當宴家六小姐不好嗎?”
“宴家六小姐?”文思雅諷刺地笑了笑,“宴文洲,你明知道我愛著你,鬼才想當什么宴家的六小姐!”
“愛我?”宴文洲神情依舊冷漠,“如果不是奶奶要給你肚子里的孩子做親子鑒定,你原本打算帶著別人的孩子嫁給我,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愛?”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那你呢?”文思雅痛苦地看著他,“你曾經明明對我很好的,你會為了我跟別人打架,你會在我哭的時候安慰我,你拿走了我的一顆心,為什么轉頭就可以娶別人?”
“你覺得你為什么能在發生這些事情后,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
“你就這么愛余薇嗎?”文思雅不甘心地問:“她到底哪里值得你這樣喜歡?”
宴文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徑自往樓上走。
文思雅捏緊手心,咬牙道:“你就不介意余薇跟孟鶴川的那一段嗎?宴文洲,你不是最討談別人碰你的東西嗎?余薇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余薇,她的心里她的身體上都是孟鶴川留下的痕跡......”
宴文洲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她一眼,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與鄙夷。
“文思雅,你是在提醒我,我對你還是太仁慈嗎?”
被他的眼神刺痛,文思雅有些踉蹌地后退了兩步。